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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火摇曳》最新章节 暗火摇曳骆勤叶娜全文阅读

暗火摇曳 熊显华

主角:骆勤叶娜
主角是骆勤叶娜的小说是《暗火摇曳》,它的作者是熊显华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三个男人与五个女人纵横交错的情感纠葛,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个世界笼罩在暗火摇曳中。他们如同亨利·米勒....
状态: 已完结 时间: 2022-05-07 09: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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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向全世界,指向历史,指向所有的社会,指向意识形态……它使全世界陶醉在欢乐喜庆的气氛中,于嬉戏和笑声中使世界‘灵光再现’。


  —巴赫汀


  天气渐渐转凉,城市变成一大块透明的屏障,留下一抹轻而淡的影。


  骆勤将我生活中的一个停放空间填满。里面摆放着许多记忆,我在被跳入脑子里的野性女孩射入一丝光后,我的恐惧还有一层淡淡的爱意混合在一起正释放着捉摸不定的毒素,我的大脑蒙上一层黑幕,我的眼睛在盯视洞察,隐在她内心深处的惊悸还有她关于我的梦。


  我潜移默化地在意她的一举一动,我却没有问她一句话。


  我闭上了双眼,突然有种预感,她想杀死我。她震颤的声音充分暴露出其内心的愤懑不平,为此,我张合翕动的嘴唇似在滴血,我痛苦万分。


  我们坐在双层巴士的顶层,穿过夜晚的大街,一幢一幢的建筑物在向我倒来,南方的空气里逆流着坍塌崩溃的感觉。我听到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舌尖能尝到在巴士上骆勤的味道。可这种味道我无法传送给对方。


  我试着把心情收放到平衡位置。我确定做到了,对于一个身高1米7的女孩,我觉得对我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我不会刻意执著地满足她的征服愿望。因为现在我只想挣钱,我不奢求她能记得我的存在。我该从她身边走开,从这辆双层巴士里逃走。那么,就不会有以后发生的一切了。可我不够完美,连撒谎都不会,在我看见她睁大眼睛向我一点一点地靠近的时候,我注意到四周的人都没有看到我们的异常,一切在悄悄地上演着,我没有在应该下车的地方下车,结果,沙滩上的沙粒味吸引了我们,无序的又预定地发展着。


  “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告诉我你爱我吗?”她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似在请求,似在哭泣。


  周围的一切静悄悄的,月亮浮出水面,呆死在树梢。我对爱情和现实抱有暧昧的态度,认为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必定缺少些什么。很少有像我这样只受过初等教育的糟糕人士,对爱情说再见,单凭一张脸型就能征服爱人的眼睛。


  “你在恨我对不对,只要你说一句话,我马上就回到你身边,不管李恒会说什么,做什么?”


  我沉默不语。


  “你说啊!”


  我和骆勤还有沙滩宁静又**的夜晚。那样甜而恐怖的气味留存在我的脑中,她用手指抚慰我寂寞的流血伤处,在寂寞的挥发下,润滑的汁液像潮汐一样涨上来,覆盖在柔软又美丽的器官上,我再一次为自己种下了祸根,我送了一个噩梦给自己,我把自己推向了***的漩涡,在漩涡中急欲急速转动,最后沉入深渊。性能缓解寂寞所带来的奢侈,多少人渴望像这样。


  我消沉地躺在沙滩上,我突然恨自己,恨他,恨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会是被绝望的气息笼罩着。而这个让我看见自己可耻的纵欲的场景,彼此抚摸过对方全身每个细节的双手沾满了腥甜的汁液,此时此刻,多少疲惫与愤恨,像一架失去导航系统的飞机在暗夜里挣扎轰鸣。


  “我是怎么了,我疯了吗?”骆勤抱住了我,“亲爱的,你没疯。”


  “不!”我大声起来,“我疯了。”


  “没有,只有疯子才会说我们疯了。”她抱紧了我,嘴唇像雨点似的吻着我的脸,梦呓般地说着,“你为什么不能战胜自己对性的恐惧,为什么不能把我当成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告诉我,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忘不了我和吴姐在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想到这,我就痛苦万分。


  “我恨你,恨死你了。”她一把推开了我。她在我的视线里若即若离。“你太自私了,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是一个妥协、折中、惧怕、肤浅……的混蛋!”她无比的激动,眼睛像碎玻璃片那样闪闪发亮,我可能一辈子也记得这种眼神,也可能一辈子也不明白这种眼神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之间或许真的缺少点什么,感觉?我终不能彻底抓住问题的症结。


  我越来越恐慌和害怕了!


  直到我所有的影子都在向四周飘移。记录下千万种哀伤的形状,在月亮呆死的夜晚没有了希望。骆勤已不在我身边,我大脑里涂抹了一层灰沫,我和她成为世上一对特殊的男女。我感觉到她所带给我的恐惧和爱恋使我心痛成一团,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华美歌舞厅的。


  我悄悄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昏昏沉沉地醒了,嘴里喃喃念的全是吴姐和骆勤的名字。我恍恍惚惚,像在没有摩擦的地板上滑行,从这扇门到那扇门,从这种飘渺到真实,我几乎汇聚了我所有的勇气,克服对寂寞孤独和其他比这更糟糕透顶的恐惧。


  我又几欲快完蛋了,弗洛伊德也许也帮不了我,这种生活色调会腐蚀人心。我不知道自己对自己有多少的可信度。重要的是我如何看待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而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恒邀请年轻朋友共进晚餐,商讨华美歌舞厅举行跳舞比赛的事。


  晚餐是在草地上进行的。来了很多客人。周平也来了,并带上了莫晨。直到现在我才真正见识到这位城市***的面容。她一头披肩黑发足以给人飘逸的感觉。我开始暗暗为周平鼓掌,这小子一生艳遇不少,总有女人围在他身边。我主动上前跟她打招呼。之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我欲盖弥彰地跟她谈理想,谈人生。她惊异地看着我。我想,大概是她被我的洋洋洒洒谈笑风生给吸引住了。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见她这副吃惊的样子,我说。


  “没有。”她扮上一张灿烂的笑脸,“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有才华的人,在这种地方是很少见的。”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物以稀为贵”嘛!


  “说来惭愧”。我说:“我大学没考上,就出来了。”我主动向她透露些我的个人资料。很少有人这样说我的,我想我是遇到知己了。


  “其实,”她停了一下,像是在考虑什么,其实你们男孩子应当读书的,考上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后,至少能有一份工作,你该去复读一学年,然后再考,你很聪明能考上的。”


  “我倒不这样认为。”我说出了我的观点,“读大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只要找到适合自身发展的一行,尽情发挥,同样会取得成功的。”


  她笑了笑:“你呀!”


  “你想说什么?”我忙对她说,心里极渴望她还能对我说点什么,以此满足心灵拢靠的港湾。


  “男孩子没事业可不行,女孩子没事业她至少可以选择嫁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回答,我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判定她的话是对还是错。我抿了抿嘴唇,对她笑了一下。


  “不如你做我弟弟吧!”我没想到她如此开门见山,我简直喜出望外,“好啊,姐姐!”我甜甜地叫了她一声。


  她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不过做姐弟就要有做姐弟的样子,可不能有什么非份之想哟!”


  我脸红了,“不会的,我今生今世只把你当做是我姐姐。”


  她知道我是书生式的真心喜欢她,我也不去揣思她怎么会有认我做弟弟的情结,是因为时下这个时代盛行认姐弟,还是她觉得我这个人适合做她弟弟又或者她看上我的容貌不差。


  与之同时,我忽然又陷入了另一个空间。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有很多暗影在晃。我看到的是一张张野性但又痴情的脸,被某些肉体上的欢乐张狂了。本以为时间可以消毁一切,可是有些东西在意外的凑巧下却能变成一种魔力,忘不了对方。于是,我期待着骆勤能立刻出现在我眼前。但一想到我和她在沙滩上的那一幕,我又害怕见到她。我哀求自己,威胁自己,这一切都没有用。我这个没有勇气面对她的男孩,我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我又该怎样面对你呢?我又该怎样向你解释发生在你我之间的事,发生在我和吴姐身上的事。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谁应该对此负责,我急欲为自己找一个缺口,那样我就会有一个目标去填满它。


  此时此刻,我觉得上帝让我出生就是为了让我忍受痛苦,遭人唾骂,众叛亲离……


  结果,骆勤终究出现在我眼前了,我的朋友,李恒和几乎所有的成功男士一样,在端庄的外表下朝她靠拢,相拥相抱。我猜想晚餐过后,他会送她回家,他也可以送她回家,我不是一个笨小孩,我看得出他想做什么。


  我开始讨厌这热闹的场面。就像琼瑶笔下的紫菱一样,逃离现场,然后一个人独处一地。


  几秒钟以后,我又悄悄地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状态,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骆勤,她正和李恒亲热地谈笑着。


  某种意义上,我和我的身边的人都是在纵由自己。有时失控得想让人一棒子给打死,我们就像蠕动在城市血液里的小虫。城市的脉搏里有我们颤动的声音,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在我们当中发生。有人作梦也不会想到这竟是领导时代最具诗意的生存方式。有人却在我们背后扔垃圾,有个性的人全都是疯子,这社会正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变得浑浑噩噩。


  最让我焦愁的是我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立刻逃离现场。周平和莫晨至始至终都是那样亲密无间,真让人受不了。


  还是莫晨一句话抽掉了我和骆勤以及李恒我们三人之间的思想重心。


  “我觉得你们的想法挺不错,最好能尽快实施。”


  “再隔些日子就是国庆日,我认为在这期间举行比较好,一是人们有充足的休闲时间;二是利用人们假日期间的消费欲。”我简单地分析说:“还有做好宣传,奖金方面要足以吸引人……”


  “那……”李恒点了点头,“我是说由谁来当评审呢?”


  “谁当评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刺激人们的消费。”我说,“再说,举行这种跳舞比赛本身就不具有什么权威性。”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李恒站起身对我说,脸上掠过一丝神秘的笑容。有一个阴谋也许就诞生在其中。笑里藏刀。我认为。


  “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说:“我只希望这次成功后,能有我的一线发展机会。”我没有在意他的表情,而是直接把目光放在了他的眼睛上,我是想让他明白我只对钱感兴趣,其他的对我一点也不重要。


  “你是说……”骆勤插上了嘴。


  “怎么了?”我注视看她的表情。但她始终下不了决心,有一种奇怪的念头在她心里打转,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想弄清我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没有再看她,我不想对她解释什么。举行跳舞比赛是我向李恒提议的。这是一个绝好的主意,我自信地认为是这样的。


  “我明白。”李恒说:“来,大家干一杯。”


  “好,干。”我举起杯,一口喝了个精光。我竭力放松自己,骆勤离我很近,我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渴求扭转些什么了,我得把她忘记,不管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


  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脸上那种不同寻常的表情,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正释放出来。她似乎已经喝过酒了。脸上渐渐泛红,在我没准备的情况下,她突然扬手,把酒杯扔在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怎么了?”李恒始终保持着君子风范。我想,更多的是针对我而言。


  “没什么,”她佯装用手抚了一下额发,“我有点头晕。”


  “对不起,诸位,我先送她回去。”


  我在一旁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他俩很快地钻进了车里,车子很快一溜烟儿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晚餐在十多分钟过后就结束了。


  这是一个失败的晚餐,失败,真失败。


  我决定躺在床上并放弃对李恒神秘笑容的揣度。但他的庄重、被崇拜、深沉及智慧是基于神秘感之上的。因为,他绝不能在人们面前损害自己的形象,他必须保持其头上的光环,所有这些都只为在生活中让人觉得完美无缺,从人们羡慕的眼神之中看到自己存在于世的价值。


  然而,他是否想到当初被女友抛弃时的情形。他会不会对我让他去看心理医生的事还记忆犹新?他现实生活中的女人又该为谁?老天,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


  骆勤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自己,因为她可以把自己献给任何一个她认为值得委身的男人。


  在同一幢房子的不同房间中的其中属于男人和女人相处的世界里,有摇动着那只火热而有力的手,使自己的胸脯膨胀起来,从而使灵魂飘飞,使血流加快,达到能够从心到身都接受的程度。兴奋与激起的情欲还有不知为何的理由左右着他们。生活的无序准则一直在延续,就像文学青年和只会献身的女性戏剧化地走到一起,神秘而缠绵,疯狂又***,等到曲终人散时,所有的一切都空空的。


  有了个深夜,色情男女在一起,他们恶狠狠地赚钱,然后疯狂地做任何事,再恶狠狠地赚钱。


  “你爱我吗,告诉我。”骆勤偎依在李恒怀里,平静而又小声地说:“你说……我像是一个情妇吗?”


  “为什么这么问?”李恒抚弄着她的头发,之后手又回到了她的胸口上,轻轻摩挲着。


  “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像是犯了罪似的,你有怀疑过我什么吗?”


  他浮上一个微笑。然后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说:“我希望你能把他忘记掉,不管你和他有过什么,重要的是我们的现在和将来,人的一生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去遗忘,学会遗忘就等于拥有了快乐。”


  在几秒钟的对视过后,一种新鲜的***重新刺激着全身,两人的心在怦怦跳,显然这种心跳是在要求相爱,而绝非仅指肉体上的欢乐接触。在这个世上,有很多男女都被柔情攫住,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之后真的能意味着真诚和天长地久。


  “我是不是个坏女人?”骆勤突然问,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当然不是,因为你让我爱上你。”其实我倒认为情缘是最说不清的一种东西了,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也许并没有什么理由可言。


  “对了,你说这次跳舞比赛能成功吗?”


  “我想没问题,阿林可是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我相信他的能力。”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因为他很需要成功,且对成功报有一种致命的态度。”


  骆勤听后,没有再说话。


  也许她已明白了什么?


  而关于我,我觉得女人带给我的幸福就像毛毛雨。更多的是痛苦。我也知道自己不是她想象般的英雄。过去和现实始终如一保持下去。在这个本无英雄时代的年月里,是根本不可能的。谁想这样,只有陷入尴尬的境地,我确实太渴望成功了。


  10月,空气里带着干爽而清凉的味道。


  经过精心策划,华美歌舞厅跳舞比赛如期举行。


  整个跳舞现场,洋溢着狂欢的气息。这证明了我在南方的空气里有我言传的炽热温度。灯光在拼命地闪烁,摇摆的身影总能让人幻想联篇。从现场迸发的激流几乎能响彻整座城市。倩男倩女们活跃在分外香艳的场所是老人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一舞厅里的人都在尖叫呐喊。


  为了能吸引更多的人来参加,我还安排了抽奖活动。其实,这相当于变向的赌博,中国人爱赌,没办法。


  骆勤身穿着紧身衣和窄腿裤。她总是那样性感漂亮,高高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身上每一处都散发出诱人的光彩,以至于包括我在内的众多男士心里萌动一种只要有机会就想接近贿赂她的想法。这也充分说明男人劣根性的存在。


  “怎么,没和李恒在一起?”我说,并随手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


  “少吸点,这对身体有好处。”


  “戒不了。”我说。


  “不如我们出去透透气吧,我都快给憋死了。”


  我沉吟了片刻,然后说:“好吧。”


  月光和灯光交织在地上。月光下的一切透着淡淡的清影。走过几棵榕树,点缀着城市,小花园芬芳美丽,城市的绿化环保功劳有它们一份。


  “你有何打算?”她突然问我语气显得有些唐突。


  “赚钱,然后回家。”我简单明了直接地说。没有任何考虑成份。“你呢?”我问。


  “我也不知道。”她说,脸色有些黯然,毕业后,我就到了这座城市,我家亲戚在这里发展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说。她无非是这个意思,家庭势大,毕业后不需自己去找工作,什么事已有人为她安排好。


  “妈妈说我是个疯女孩,你说我是个坏女孩吗?”


  “不是。”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不是坏女孩,真的,也许我们之间,我是说,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小丑罢了。”我在诋毁我自己。


  “不,你不是小丑,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好人,真的,我那么多朋友之中,只有你是对我真心的,你知道吗?”她眼神之中透露出迷人的光芒。


  “干嘛这样看着我,其实……其实……”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我真够龌龊的。


  我被她流淌的感情之水浸泡着,始终无法从她的影子中走向我认为的生活。我和她的接触便是种罪恶的冲动。我从我自认为成熟那一刻开始就自愿承担城市边缘中的核心部分。(和吴姐之间发生的事正好证明了这一点)这种自我苦难煎熬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就是使自己心理失去平衡,存有障碍,对外界的抗拒性很强,对内心的一切却极其脆弱,这种脆弱是与惧怕类似的。对情感的依赖与抗拒也同时并存。我能预见生活的阴暗内层的某种冲动,却无法让自己袒呈面对,讲究现实,却又害怕现实。我对女人感情症结所在根源于儿时就把女性神话了。把和女人的情感定位在神圣的依恋和感激之中。但由于严重的判逆性使得自己做出不伦不类的事情来。我的眼泪是微不足道的,个人的悲喜也是渺小的。可正因为这些对自身和外界的反映,已经伤害了别人。我在活着的同时,我在洞察人情世故,呈现道德视景功力,多少沾染了安那其主义。而我自身的内部矛盾也时时围绕着我。像噩梦一样,难以挥去。


  我的疯狂另类,我的执著追求,我和城市边缘们一起在大千世界里流动穿行,我们赖以生存的追求法则都带有诗意的抒情。我们在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窗前的绿叶,用歇斯底里的噪音唱《祈祷》,幸福像花开放。


  我的舌头瞬间失去感觉,喉咙倾刻被抑制堵住,我找不到回答的语言。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不用说,谁叫我们是连体婴儿。”骆勤抱住了我。我知道,我和她都在彼此相爱着对方。可这种相爱是发生在生活阴暗内层里面的。


  我们的“快乐原则”是什么啊!


  

小说《暗火摇曳》 第6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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