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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舞伴app免费阅读 孙成吴童小说在线看

2019-01-14 07:20:28   编辑:初丹。听兰
  • 冥界的舞伴 冥界的舞伴

    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

    蹀躞乌鸦;风扬尘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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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舞伴》 小说介绍

高质量小说《冥界的舞伴》由著名作者蹀躞乌鸦;风扬尘创作的恐怖类小说,文中主角是孙成吴童,内容主要讲述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没有出入口的地底下?是谁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是传说中穿黑衣戴黑礼帽的男人,还是那个阴沉沉的楼长,或是……被人迫害至死的幽灵??

《冥界的舞伴》 第八章 调查 免费试读

就在昨天晚上,钟强又开始夜游,他听到那个声音又开始呼唤他。

楼道里大概长年得不到阳光的照射,各种阴冷的元素在这里滋生,使得他一开门,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一个高大的身影由身边经过,他没有感到太害怕,因为他看出来那是住在隔壁的阿姨,她好像还同自己说了句什么,而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忘记了,他一直很专注地看着那道门,希望它能在他面前打开。

啪的一声,门真的开了。

那呼唤声立刻变大了许多。

里面一定有人。

钟强拉开铁门,里面又是一道木门,他慢慢推开走了进去。

一个人就站在房间中央的黑暗中,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

“小强,救救我。”

一阵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里。

“方林,是你吗?”钟强慢慢走过去,等看清对方的样子才停住,那果然是方林。

“小强……”

一阵阵腐烂的味道随着方林的话涌过来,似乎就是从他的嘴里呼出来的。

钟强下意识地后退,他知道方林已经不是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影子从黑暗中向他走来,更像是一个由空气凝结而成的魔鬼,它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全身笼罩在黑暗中,嘴里似乎还发出磨牙的声音。

钟强张大眼睛,喉咙里塞着许多东西,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发出声音,他转身跑回家里,重重地把门关上。

他还在惊悸之余,钟树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钟树决定带儿子去看心理医生,当他知道儿子每天晚上总是在楼道里游荡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你的孩子并没有心理疾病,也不是精神分裂或者梦游,只是心里潜藏多年的情感一时得不到发泄,因而积郁在心中所形成的幻觉。”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医生听了钟强的症状后,对钟树这么说。

“医生,你能说得通俗一点吗?”钟树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换句话说,方林和于老师都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当他们失踪或者死去时,他会感到特别的悲痛,自然而然地就更加思念他的朋友和老师;于是他的大脑里产生了他们就在眼前,产生了他们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幻觉来。至于为什么会在晚上听到有人召唤他,可以说是他的幻觉在作祟。”

“不是幻觉,是真的!”钟强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深信不疑。

钟树瞪了他一眼,又问:“可他说房间里有死人,结果真的就有死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既然他能够感受到朋友和老师的存在,不管他们是生是死他自然也会感受到,这是一种先天性预知的超自然能力吧;但一般来说,最通俗的说法就是,这仅仅是一次巧合。”

也许真的像医生说的,那仅仅是一次巧合。钟树这么认为。

从心理诊所回来,钟强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一直没有说话。

钟树来到吴童家,李彤也在,今天她休息没上班。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对吴童说出来后,吴童立刻显得很兴奋,他说他也要进去看一看。

李彤忽然说:“昨天晚上我看到一个女人也走进楼里,等我追进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你没有看错吧?”吴童问。

“绝对不会错的。”

钟树陷入了沉思。

于是,钟树去找那个自称是楼长的老人,说他要到一号房间去看看,向他要房间钥匙。

楼长把眼珠子瞪得跟包子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地说:“你们不能进去呀,那里是幽灵的家,谁也不可以去打扰他!”

钟树笑了,“那是迷信,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幽灵。”

“可是我手里没有钥匙。”

吴童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这个古怪老人。

钟树没有再问,脸上闪过一丝诡谲的神情,转身就走。

吴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瞪了老人一眼,也跟着回去了。

钟树再从家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细铁丝。

“你要干什么?”吴童不解地问。

钟树到底是警察出身,他把铁丝***锁孔里后,一下子就把门给弄开了。

“想抓住犯人,就要具备比罪犯更高明的技艺。”

吴童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跟着他们来到楼里的古怪老人,在他们背后恶狠狠地说:“你们一定会为此后悔的!”

吴童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头去看,看到老人双眼绽放着凶光,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门开了,一股浓重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人见劝说不成,摇头离去了。

房间里光线昏暗,一切都像罩着一层灰尘。

钟树一直走到靠近吴童家的那面墙壁上,顿时,他张大了眼睛。

原本发现尸体的墙上竟向外鼓出一块长方形,好像这里有道门被厚厚地封死了,别的地方都很正常,唯独这里凸出一块,钟树怎么看就怎么别扭。

吴童也注意到,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猛地抽了抽鼻子,闻到空气里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啊!”李彤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吴童紧张地问。

“有个影子闪过去了!”李彤张大眼睛指着门外。

“你看到那个人是往哪个方向跑的吗?”钟树冲到门口,回头问。

“向外面。”

钟树飞快地冲出来,可是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想不到对方的速度竟然如此迅捷,他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向平房区看去。

老人正站在窗前,阴阳怪气地冲着他们笑。

这时吴童和李彤也跟出来,问:“人呢?”

钟树举目四望,无奈地摇摇头。

“一定是幽灵!”李彤惊恐地说,双手紧紧地拉住吴童的手。

三个人刚一转身,听到啪的一声。

“不好!”钟树大叫一声赶紧向楼里跑。

等三个人跑进楼里后,全都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一号房间原本开着的门,已经关上了。

“小强,你能肯定那天看到的墙壁里的死人就是于老师吗?”

问一个十岁孩子这个问题的确太可笑了一点,可是自从替他找过心理医生后,钟树有点相信钟强的话了。

自从昨天一号房间的门神秘的关上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里,危机四伏,却又茫然不知所措。

“我敢肯定,那就是于老师。”钟强十分坚定地说。

钟树决定先从学校着手调查,吴童仍旧与他同行。

虽然半年前钟树曾经到光明小学调查过这个案子,但当时他只是帮忙,加上时日已久,当中许多细节已变得模糊了。

三个人坐公车到了光明小学。

吴童不时去看钟强,总觉得那双眼里隐含了太多复杂的感情。

到了学校后,三个人下了车,直向学校大门走去。

此时校门口正有一堆学生走进学校里,三个人也夹杂在里面。这里的管理不是很严,警卫没有盘问,他们很顺利就进来了。

到了教学楼前,钟树拍拍儿子,看着他往教室走去,才和吴童一起来到对面的办公大楼,向一个老师打听校长办公室的地点。

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钟树轻轻叩了叩门,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的话后,他们才推门而入。

办公室宽敞明亮,靠近最里面的是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一个年逾半百的老者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埋头读着什么。

由于办公室和办公桌都太大了一点,使得校长看上去有些瘦小,他一看到进来的是两个陌生人,因为他早忘了半年前钟树曾来调查过失踪案,扶了一下黑框大眼镜问:“你们是……”

“哦,您就是校长吧?我们是警察,上次调查方林和于洁的失踪案,我还来过一次呢。”钟树撒了个谎。

校长的眼镜真的很大。吴童一直盯着眼镜出神。

“哦,你好、你好。”校长怔愣了一下,慌忙从桌子后面站出来,热情地与他们握手。

吴童感到对方的手很粗糙,不过很温暖。

他一定是以为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命案。吴童看着校长稍嫌窘迫的样子,心里直想笑。

钟树为了缓和对方的紧张便说:“您别误会,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个人。”

“一个人?谁呀?”校长又扶了一下眼镜,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好奇和不安。

钟树盯着校长说:“于洁。”

“你爸送你来的?”

当钟强把书包放在课桌上时,沈贺问道。在钟强进校口时,他看到钟强身边跟着两个大人。

“是啊!”钟强看着这个富家子弟,在他眼中,沈贺几乎不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少了一些骄傲自大,他们倒是很谈得来。

由于郎老师还没来,教室里闹烘烘的,学生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

沈贺显得十分失落,“真羡慕你,我都不知道我爸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你爸一直不在家吗?”钟强一直认为沈贺一定生活在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不会有烦恼。

“我爸已经有一年不在家了。”

“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不要我了。”

这时,郎老师来了,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钟强看了他良久,原来沈贺也有烦恼,他没有父亲,就像他没有母亲一样。

他又开始看着窗外,耳边依稀又响起方林的声音。

“于洁这个老师人很好,平时无论是教学,还是平时对学生的关心,她都做得很好,可惜!唉……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真是老天不长眼呀!”校长非常感慨地说。

钟树也感到很心痛,但他转念又问:“在于老师失踪前,她有没有表现得与过去不太一样呢?”

校长扶着眼镜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这个倒没有。”

“您认为她和方林的失踪有关联吗?”

“这个实在不好说,谁也不知道那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钟树看实在问不出什么线索来,就草草结束了这次谈话,临走前,他从校长手里要了于洁和方林两家的住址以及双方父母的资料。

“下一步怎么办?”

走出学校大门,吴童便开口问钟树。

钟树在考虑校长所说的真实性,那个老学究并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无非是讲一些于洁工作态度很认真,深得学生爱戴等等客套之词。

“我们先去于洁家。”

钟树还记得她家在一个很偏僻、很安静的社区里。

当他们按着地址找到于洁家,钟树开始按门铃,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半年前到局里来报案的那张瘦削的长脸。

“闻明远。”他小声念了出来。

门开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了,仍是瘦削的长脸,两道眉毛长得很粗。

他一阵惊愕,当他看到钟树,猛地拍一下脑袋说:“你是钟警官吧?”

“正是。闻明远,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钟树微笑的答道,又指指身边的吴童,“他是我的同事吴童。”

“你好、你好,快请进。”

闻明远和吴童握了下手,然后把两人请到屋里。

坐下来后,闻明远又是递烟又是倒水,却被钟树制止了。

“你们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闻明远知道警察是不会没事去拜访陌生人的。

钟树只好直接切入正题说:“今天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于洁的事。”

闻明远的笑容猛地僵住,变化之快令人感到十分惊讶。

闻明远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

让一个失去爱人的人回忆伤心往事,他的心里一定十分难受。

吴童一直打量着房间的摆设,看到墙上的一帧照片,照片里的一对男女幸福甜蜜地笑着。

那男的正是闻明远,女的应该就是于洁了,虽然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出众,但一看就是那种善良贤淑的好女人。

闻明远黯然神伤地说:“人都失踪半年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钟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看吴童才道:“最近我住的那栋楼里发现一具女尸,死亡时间推断在半年以上,我们怀疑那可能是于洁。你能不能详细谈谈她的一些情况?”

吴童清楚地看到闻明远的手抖动了一下。

他紧张地问:“你是说于洁死了?”

钟树严肃地道:“我们只是怀疑,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死者就是于洁。”

“于洁死了?”闻明远喃喃自语,把手伸进头发里,用力地拉扯着。也许他也知道对一个失踪半年的人来说,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良久,闻明远掏出烟抽了起来,眼里流动着对往事的回忆。

吴童注意到他的双手一直在发抖。

闻明远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说起来。

“我和于洁是在九一年认识的,那时我高中毕业,父母双亡,为了餬口,我开始做水果生意,多少也能养活自己。她是一所师范学院里的学生,我们的相识看在许多人眼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但是我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们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九三年她大学毕业,分配到光明小学教书,第二年我们就结婚了;当时她的家人极力反对我们结婚,因为我家境贫寒,父母去得早,又没读什么书,但是于洁义无反顾地同我结婚了。”

说到这里,闻明远顿了一下,眼里盈满了幸福和甜蜜。

钟树和吴童也为之深深震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后来她的家人也没有再抱怨什么,渐渐的也能接受我了。本来我们一家过得很和乐,直到半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发现她的脸色很差,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没有,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隐瞒了一些事。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从未在感情上欺骗过对方,但那一次,我第一次察觉到她对我隐瞒了一些事;后来不管我怎么追问,她就是不说。那时我真的慌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的,后来她才对我说,那天有一个学生没有来上课,我就对她说学生没来上学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她用不着这么恐慌,但她又说有人在暗中跟踪她,她有看到人影。我当时以为她在大惊小怪,没想到在当天晚上她就失踪了。”

闻明远低下头,肩头耸动着。

钟树问:“那天晚上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她说要去做家庭访问,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那你知道她去谁的家里吗?”钟树紧追不舍地问。

吴童觉得奇怪地看着他。

“方林。”

“方林不是先失踪的吗?她怎么可能去他家进行家庭访问呢?”

“她说那天没有来上学的人就是方林,她想去方林家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晚上她就没有消息了。我找到方林家,可他的父母都说她那天晚上压根儿就没去过,我一下子就慌了,把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她,于是我就报案了。”

“她的父母呢?现在住哪里?”钟树想确认一下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于洁。

闻明远显得极度的悲伤,摇摇头,“自从听说女儿失踪,两老本来就心脏不太好,悲伤过度之下,在一个月前双双去世了。”

“那么你回忆一下,失踪当晚于洁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闻明远想了想,抬起头说:“是一件黄色的套装,米黄色的。”

钟树心一沉,没有再说什么,和吴童起身离开。

走出闻明远的家,吴童问道:“难道那个人真的就是于洁吗?”

钟树对他说:“不管墙里的尸体是不是于洁,她与方林的失踪一定有很大的关系。”

吴童看着钟树,两人会心地一笑,下一个目的地他们已经确定了。

按着地址找到方林家时,他们都呆住了。

呈现在他们眼前是一幢豪华的私人别墅,四周绿荫环抱,似乎是到了另外一个天地。

“看不出来方林的家里还挺有钱的。”吴童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打量着四周迷人的景致。

门口竟然还有警卫室,看到有人要进来,一个年轻的面孔急忙从窗口里探出头来,歪着头问:“你们找谁?”

“我们是警察,想找方庆帝调查一件案子。”钟树从学校那里得知方林的父亲叫方庆帝,母亲叫关婷。

那张年轻的面孔骤然变了色,“你们先等一会儿。”他抓起电话,大概是向里面的主人报告情况。

通完话后,警卫摆摆手,放他们进去了。

他们走进一个豪华的大厅里,再度被里面豪华的摆设吓呆了。

这时,一个女人从楼上款款而下,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套高贵的衣服。

钟树对这个叫关婷的女人多少有点印象,她曾经到局里接受调查。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钟警官吧?两位请坐。”

钟树想不到她的记性这么好,事隔半年她仍记得很清楚,可是他发现她的脸色很差,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两人坐了下来,吴童从来没有出入过这种豪华的地方,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你们来有什么事吗?”她坐在钟树对面,十分镇定地问。

有佣人端来饮料,钟树等佣人离开之后才说:“我们是来调查半年前方林的失踪案。”

关婷的眸子里有一道异样的眸光闪过,一想起儿子,她没了先前僵硬的容颜,而是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吸了下鼻子,急忙问:“小林他有消息了?”

“不是,最近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可能与半年前方林的失踪有关系。”钟树忽然想起儿子说的话来。

关婷兴奋的表情立刻被什么东西击散了,叹口气,“小林向来都很听话,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呢?”

钟树看她情绪有点失控便问:“那你有没有察觉你儿子失踪前,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现象或是说过什么话没有?”

关婷想了想,“是有点反常。当时我问他最近是不是功课很累,他说不是,而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话不和父母说,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

钟树不由得想起儿子来,他是不是也像方林一样有话不愿对他说呢?

“那么在方林失踪的前一天,他的导师于老师来过吗?”

“没有。”

钟树和吴童对视了一眼,看来闻明远说的是真的。

钟树四下看了看又问:“你丈夫呢?”

关婷忽然不说话,似乎很惧怕提到丈夫。

这时,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夹着一根烟,冷冷地打量着钟树和吴童。“你们是警察?”

钟树猜想一定是门口的警卫告诉他的,便点点头,盯着对方说:“你就是方庆帝吧?”

“我就是。你们是为小林的事来的吧?”还没等钟树说什么,方庆帝又继续说:“你们不用再调查了,小林已经死了。”

钟树一愣,发觉方庆帝似乎不太对劲,困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吗?如果他还活着,早该回来了,还用得着劳驾你们吗?”

吴童心里颇不悦,他没想到方庆帝这个人会如此讨人厌。

钟树压抑着怒火,平静地说:“在没有调查清楚事实真相之前,谁也不敢保证方林死了,除非是亲眼看到。”

钟树留下这一句话后,和吴童走了。

方庆帝斟酌着钟树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轻蔑地一笑,对关婷说:“你都跟他们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她冷冷地回答,一眼也没去看他。

“谅你也不敢!”方庆帝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匆匆上楼去了。

关婷彷佛没看到他似的,抬头看着窗外,总觉得天空中好像飘着一张人脸,似乎是方林,又好像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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