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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舞伴蹀躞乌鸦;风扬尘全本小说 孙成吴童小说结局

2019-01-14 07:20:32   编辑:初香
  • 冥界的舞伴 冥界的舞伴

    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

    蹀躞乌鸦;风扬尘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冥界的舞伴》 小说介绍

独家新书《冥界的舞伴》是来自作者蹀躞乌鸦;风扬尘所编写的恐怖小说,小说的主角是孙成吴童,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没有出入口的地底下?是谁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是传说中穿黑衣戴黑礼帽的男人,还是那个阴沉沉的楼长,或是……被人迫害至死的幽灵??

《冥界的舞伴》 第三章 免费试读

钟树这几天神经异常紧张,吃不下睡不下,虽然他信誓旦旦地向局长保证,一定会查出楼里的幽灵之谜,可是直到今天,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钟树自然想到住在平房里那个古怪的老人,他觉得那个老人一定与一号房间有瓜葛,那天晚上在楼道里飘散着的烟草味告诉他,老人曾经走过那里。

由于每天晚上地下总是会发出声音,他开始相信地下可能住着一群饿鬼,为了一点点食物而互相争抢。

刚刚听到楼道里响起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钟树飞快地冲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是隔壁刚搬进来的女孩,她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张脸几乎扭曲变形。

钟树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房间,对着窗外发呆。

万籁俱寂,窗外树影晃动,如同他一样,因睡不着觉而四处游荡的鬼魂。

钟树看了看表,又要到午夜十二点了,每一天过得似乎都这么快,一眨眼就是一天。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他正要掏出打火机,手突然就定住了。

如果不是他的幻觉,那么隔壁一定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这声尖叫在安静无声的楼里听起来格外清晰而恐怖。

钟树收好烟,听听另一个房间里似乎很平静,他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出来,就看到隔壁那对恋人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脸上满是因恐惧而产生的汗水。

钟树惊疑地看了看他们,突然张大眼睛,藉由微弱的灯光,他发现门上那个红色的手印,隐约有一股血腥味窜进他的鼻孔。

没等钟树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对年轻人像见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东西,飞快地把门关上。

钟树无奈地苦笑着,发觉楼道里真的很冷,现在才春天而已,却好像突然到了深秋,他又看了看门上那道醒目的猩红血手印,发觉胃里好像有液体在不断地翻涌上来。

那是血吗?

钟树小心地伸出手指,蘸了少许,凑到鼻子闻了闻。

那是一种十分古怪的味道,似乎是鲜血,又不太像。

长年的刑警经验,让他养成了一些好习惯。

他摸摸口袋,掏出一条白色手帕来,身体猛地颤抖一下,犹豫一番后,还是把它按在那手印上,然后小心地收起来。

藉由楼外的光线,钟树回头看看自家门上,没有那种刺眼的红色,才放下心来。

钟树绝对不会认为这是那对恋人的朋友开的玩笑或者是恶作剧,这明显是有人在制造恐怖气氛。

他不禁想起了幽灵。

虽然楼里的住户对幽灵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可是钟树却无缘见到对方的样子,只听说是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的人。

钟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看了一眼对门的一号房间,然后轻轻关上门。

钟树就住在最靠近隔壁的房间里,听着隔壁发出的疑惑声音,心想,那对年轻人一定遇到了麻烦。

钟树刚翻了一下身,又清晰地听到地下幽灵的低语,缥缈得听不出那是什么,彷若是诵经声似的。

一阵睡意袭来,钟树昏沉沉的刚要合上眼皮,却被一阵哭喊声惊得像弹簧一样坐起来。

他飞快地跳下床,推开儿子的房门。“小强,你怎么了?”

钟强怔怔地坐在床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孔,不过那阵粗重的喘息却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小强,你怎么了?”钟树一把扑过去,把儿子搂在怀里。

“爸,呜……”钟强大声哭起来。

“乖儿子,没事了,那是恶梦。”钟树打开灯,一边轻轻地拍着儿子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他。

他感觉到儿子的身体在颤抖,汗水早已弄湿儿子的睡衣。

过了好一阵子,钟强才安静下来。

钟树让他躺下来,为他盖上被子,关上灯刚要走出去,却听到钟强喃喃地说:“爸,我梦到死人了。”

钟树一愣,回过头说:“别瞎想,那是梦,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就在对面的房间里,有一个死人。”

钟强知道父亲永远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尤其是梦话,不过他真的梦到了幽灵,他相信那是真的。

起初他一个小孩子对那些东西根本不太懂,只是总听父亲提起过,听久了渐渐的对这些东西多少也知道一些。

儿子的这句话让钟树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样让儿子相信梦只是梦,不会是真的。

他又坐回到钟强的床前,口气温和地说:“别多想了,睡吧。”

钟强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钟树望着黑暗中儿子的脸庞,心里泛出一阵酸涩来。

他看着床头柜上一家三口的合影,晓玲的笑脸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融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钟树许久才回过神来,慢慢走出房间,随手把门轻轻带上。

房间里,钟强的脸在慢慢扭曲着,呈现出忽亮忽暗的表情来,嘴巴里不时发出一串串模糊的呓语。

过了很久,地下的声音才平息。

模模糊糊之间,吴童感到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全身裹在一团黑色中。

他忽然闻到一股只有死人身上才有的冷腥腐臭的味道。

吴童感到一团巨大的影子覆盖上他的身体,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变得很重,怎么也睁不开。

“吴童,你跑不掉的,我是幽灵,我会永远缠着你的!嘿嘿!”

一阵恶毒的低语就在吴童的耳畔响起。

吴童痛苦地张大嘴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吴童知道自己的意识还很清醒,可就是无法醒来,他拼命地挣扎,嘴唇因挣扎而发疯一样地剧烈抖动。

终于,吴童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刚才是梦吗?

他坐起来,尽力使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频率。

眼前一切正常,对面墙边的穿衣镜里,另一个自己正用一种十分夸张的表情对着他。

不对,有人来过!是幽灵!那一阵冷腥的味道仍像游魂一样残存在这个房间里。

吴童看看身边,李彤正睡得香甜,他没有开灯,下床之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毫无发现,他又到另一间暂时充当杂物间的卧室里看了看,最后转到厨房,依旧无人。

吴童不解,明明有人进来过的,如果是从门跑出去,他不会听不到。

这时,吴童听到身后有人缓慢地朝他靠近,他的额头上立刻冒出几颗汗珠,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屏住呼吸,静静听着身后的声音。

一只手猛地搭上他的肩头,他回头一看∣∣

是李彤!

“天啊,你差点吓死我!”吴童喘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胸口,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像发动机一样,激烈地跳个不停。

“我看你下床,感到不对劲,就跟出来看看,你没事吧?”李彤柔声的问。

“没事了,回去睡觉吧!”吴童叹了一口气,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他忽然有点害怕,不是因为幽灵,而是因为他们已经相恋五年,他从没有对李彤隐瞒过什么秘密,除了他的心脏。

两人回到房间重新躺下后,李彤很快就又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被窝里。

吴童怎么也睡不着,无限爱怜地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心里却想着门上的血迹。

那肯定是鲜血!

吴童眯起眼睛,心里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地下传来公鸭叫的狞笑声,正穿透混凝土直达吴童的耳里,似乎在述说着一个邪恶的诅咒。

钟树还不知道钟强已经见过幽灵了。

那时晓玲还在,那天刚好是周末,在太阳还没有下山之前,一家人早早吃过晚饭,钟强嫌房里热,就出来透透空气。

不知道为什么,住进来这么长时间,钟强总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召唤他,一次一次锲而不舍的召唤他。

他不知道是谁在呼唤他。

这次,他又听到那个声音,飘渺而悠远,让他联想到一些恐怖的东西。

他抬起头,努力张大眼睛,然后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幢橘红色的建筑物。

楼房像城堡一样耸立在他面前,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小强,小强。”

钟强听到呼唤他的声音,却有些失望,这是父亲在叫他,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遥远。

钟强不想回家,他想找出那个声音的来源。

父亲的声音持续了几秒钟停止,传来母亲制止的声音。

“让他出去玩一会儿吧,整天在家都憋坏了。”

就在这时候,钟强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那个人似乎注意他很久了。

他回头一看,是住在平房里的那个老人,满脸都是皱纹,看人的目光中永远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敌意。

钟强盯着那人的嘴巴,突然感到很害怕,他不敢再待在屋外,一边看着老人凶恶的样子,一边飞快地跑进楼里。

可是门明明没锁,他却怎么也打不开。他急得用力敲门,大声叫起来,震得整栋楼里累积多年的灰尘都在掉落。

“小强,你去哪里了?”钟树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口。

钟强没有回答,他一直向后注视着,门一开就钻了进去。

“这孩子是怎么了?”钟树向外看了看。

平房门口,老人不见了。

钟强回到家里,他立刻跑进厨房,从那里可以看到屋外那块空地,包括那间破旧的平房。

他瞪大眼睛去寻找,没有再看到那个老人。

“爸,住在平房里的那个老人是谁?”钟强问。

“念书去,你管人家是谁。”实际上,钟树也不知道那个老人是谁,无法回答儿子。

“哦。”钟强眨着眼,很听话地回房,从书包里拿出课本,翻开几页,眼前的字一直上下跳跃着,怎么也进不到脑子里。

他想着那个老人,他觉得就是那个老人在召唤自己。

夜幕渐渐低垂,钟树和晓玲的房间里传出电视的声音。

钟强合上作业本,又来到厨房,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那间平房就像一座坟墓,死气沉沉的,那个窄小的窗户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钟强一直盯着它,他感觉到在那黑压压的窗口里,正有一双眼睛在向外窥伺着,那目光可以穿透一切障碍,一直看到人的内心深处。

他离开窗户,悄悄走到门口。

卧室里,电视的音量足够掩盖他的脚步声,父母正在起劲地聊着。

钟强悄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了看,立刻吓得躲开。

他看到外面有一颗硕大无比的眼球,几乎找不到那颗黑眼珠,全是白色的。

钟强转过身倚在门上,他想大叫,可是嗓子里好像塞着什么,只是很小声地叫了一下,微弱得如同老鼠的叫声。

过了一分钟,钟强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才再次向外看去。

猫眼里,那颗恐怖的眼珠子消失了。

钟强轻轻拉开门闩,然后探出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就慢慢把身体从门缝里挤出来。

漆黑的楼道里,空气在沉睡。

一声声热切的呼唤又在他耳边响起,这次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熟悉,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谁。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响亮的脚步声,缓慢而又不失强烈的节奏。

钟强张大好奇的眼,扶住楼梯,心里也随着那声音打起鼓来。

他听得出来,那声音正在下楼,不急不缓地走着。

他想去叫父亲一起出来,又怕他一离开,那声音就像阵风一样消失。

那声音更近了,钟强渴望钟树能及时出现,可是他的双腿像被黏住似的无法动弹。

他抬起头,终于看到那个神秘的影子,那很像一只蹲伏在地上的老鹰,全身包裹于一团黑暗中,那个影子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只有脸呈现出像雪一样的苍白来。

钟强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用力一挣,双腿终于可以动了,却也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而已。

它就是幽灵吗?

钟强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个影子,似乎听到一阵“咯咯”的叫声,正从影子的喉咙里挤出来。

他飞快地飞掠下来,好像蝙蝠一样长着一对翅膀。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钟强看到那张脸。

天哪!那根本不是一张人脸,那是一张大理石似的脸,苍白得吓人。

他看了他一眼,似乎还笑了一下,然后冲出楼去,消失了,只留下一阵冷腥的气味。

钟强感到鼻子开始发酸,匆匆跑了出去。

茫茫夜色中,除了若即若离的死亡气息外,影子已经不见了。

因为门上那个恐怖的红色手印,李彤担心害怕了一夜,一大早也没吃东西就上班去。

吴童起床后,看到穿衣镜中的自己,两个黑黑的眼圈,几乎不像个人样,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他草草洗了把脸后,想出去吃点东西,刚要锁门,看到门上那个恐怖的血手印,心一紧,决定先把它除掉再说。

他找来水桶和刷子在门上擦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洗得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看,会心地笑了。

一个老太太正好上楼,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门,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显现出极度恐怖的神色,急急忙忙又上楼去了。

怕什么呢?吴童又看看门上变得浅淡的痕迹,摇了摇头。

接着他来到街旁的一个小店,要了几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吃了起来。

蓦然一阵大风把门帘吹了起来,吴童刚好正对门口,他一眼就看到路过店门口的黑衣男子,帽檐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只能看到下巴。

吴童急忙跑出来,老板以为他要赖帐,在他身后大喊:“喂,小伙子,你还没给钱呢!”

他匆忙从口袋里掏出钱付帐,急忙出来一看,黑衣人早已不见了,只得作罢返回家。

经过楼下时,吴童朝平房里望了一眼。

窗户上的玻璃十分肮脏,里面黑压压的,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的冲动。

吴童刚打开房门,忍不住皱起眉头,四下看了看,鼻子嗅了嗅。

房里一定有人进来过!

这个恐怖的想法不是空穴来风,他确实闻到一种死亡的气息,冷腥而又恶臭。

这种古怪的味道再次唤醒他沉睡已久的记忆。

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刚从一个好朋友家里出来,正急急忙忙地赶路回家;这时,他看到路边站着一个人,像根柱子一样一动也不动。

这么晚了,谁会站在那里呢?

那时的吴童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他走近一看,是同村的张三叔。

他一走近张三叔,就闻到一阵刺鼻的冷腥味,他感到鼻子开始发酸,几乎连鼻涕都要流出来。

“三叔,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吴童问。

“吴童呀,你三叔再也回不去了。”他长叹一声。

“为什么?”吴童不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回家去吧,已经很晚了。”

他回家之后,家里的人很为他操心,吴父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说去同学家玩,后来玩累了,在同学家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天就黑了。

吴母为他盛了一碗地瓜汤,叫他快点吃。

吴童一边吃一边说他在路上看到张三叔,叫他回家,他却说回不了家,不知道为什么。

吴父及吴母面面相觑,吴母紧张地问:“你说你看到谁?”

“张三叔啊,怎么了?”

“你张三叔今天下午刚死,得肝癌死的。”吴母瞪大眼睛地说。

一口地瓜梗在喉咙里,吴童咳了半天才恢复正常。

一直以来,儿时那段玄妙的经历始终无法让他释怀,每次他对别人说起这事,他们都用不相信的目光看他。

当他几乎就要把这件事忘掉时,那阵冷腥的味道又让他忆起当时的恐惧。

而今天,他一闻到这种冷腥的味道,依稀又看到张三叔模糊的身影似乎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吴童用力捂住胸口,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他赶紧扶着门框喘气。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一遇到恐怖的事情就会发作,好在李彤并不知道这件事。

吴童不知道自己还能隐瞒多久,他实在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即使是最亲密的伴侣也不例外。

吴童休息过后,像疯了一样寻找那股味道的来源,卧室、客厅、厨房、浴室,到处都留下他急促的气息。

该找的地方他找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吴童只好坐到电脑前,盯着黑色的萤幕,隐隐感到身后站着一个影子。

光明小学里,不时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

郎老师正站在讲台上数学课,教室显得有些狭小,郎老师沙哑的嗓音在教室形成回音,震得钟强觉得鼓膜生疼。

钟强对课程丝毫提不起兴趣来,用手拄着下巴,饶富兴味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绪也跟着越飞越远。

半年前他第一次听到楼里有人在召唤他后,每隔三、五天,他就会听到有人叫他,不分任何场合。

每次他都睁大眼睛寻找叫他的人,可是每次都令他失望。

是谁呢?一会儿是男人的声音,一会儿又换成女人。

钟强对父母说起这件事时,他们都不相信,以为他在作梦,后来他就把这个秘密深深埋在心底。

他不想对别人说,连父母都不相信他的话,别人更不会相信他了。

钟强下意识地朝后排的一个座位看了过去。

他只想把满腹的心思对坐在那个座位上的人说,可惜,那个座位是空着的。

空了有多久?大概半年了吧,好像从他听到那个声音起,那个座位就一直是空着的。

“方林。”钟强喃喃自语。

方林是他的好伙伴,可是在半年前的一天晚上,他永远失去这个亲密的好朋友。

想起方林,钟强又想起另一个人来,不禁朝讲台上看了一眼。

郎老师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嘴里不时溅出唾沫星子,他看到有一颗飞到第一排的李琳琳头发上。

如果于老师还在,现在的导师绝对不会是这个让人生厌的糟老头子。

或许是钟强愤恨的一瞥引起郎老师的注意,他猛然抬起头,扫视了同学一遍之后,目光最后落在钟强的身上。

此时钟强又开始看向窗外,耳朵里充斥着电线杆上小鸟悦耳动听的啁啾声。

“钟强……钟强。”郎老师叫他。

钟强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钟强!”郎老师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大声叫起来。

与钟强同桌旳沈贺立刻用手推推他,小声说:“老头子叫你。”

同学们私下都管郎老师叫老头子。

“啊!”钟强猛然醒过来,胆怯地看了一脸愤怒的郎老师一眼,慢慢地站起来,无辜地看着他。

“钟强,你把我刚才讲课的内容复述一遍。”

钟强低头无语。

“你刚才在干什么呢?”郎老师大声斥责。

“没干什么。”钟强小声回答。

“大点声,我没听见。”

“我什么也没干。”

这次郎老师听清楚了,气呼呼地瞪着钟强,一边无意地翻着课本,一边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你的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是倒数前几名,你平时都干什么去了?”

“小强……小强……”

那声召唤又来了,飘渺而空灵,彷佛置身于一个大山谷中。

钟强的眼睛渐渐张大,完全没有听到郎老师的训斥。

郎老师对钟强的奇异反应更加气愤,吼道:“钟强,你听到没有!”

呼唤声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钟强这才回过神,吃惊地看着郎老师,“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郎老师忿忿地骂了一句:“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爸妈?钟强的手颤抖一下,不小心把一本书碰到地上,而他却浑然……不知,只是愣愣地盯着桌面。

沈贺急忙把书捡起来,同情地看着他。

钟强猛地抬起头,郎老师竟然吓了一跳。

虽然钟强学习成绩不好,可他一直都是一个中规中矩的老实学生,郎老师还从没看过他如此冷酷的眼神,微眯的眼睛里居然放射出怨毒的目光。

郎老师压了压狂乱的心跳,镇定地说:“下课到办公室来一趟,你坐下吧。”

钟强刚坐下,耳边彷佛又响起飘渺的召唤声。

他困惑的向那个空座位看了一眼,小声对旁边的沈贺说:“我听到方林在叫我。”

沈贺吓得张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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