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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李响朱丽利的小说 李响的奋斗全文免费阅读

2019-01-17 16:35:26   编辑:冷蓝
  • 李响的奋斗 李响的奋斗

    人是一种往上爬的高级动物。人人希望自己升迁,即便是高层人士,谁能说他就不想继续往上爬呢?君子爬高,攀登有道,那就是——奋斗。蓝斯登告诉人们:“在你往上爬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梯子的整洁,否则你下来的时可能...

    中跃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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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的奋斗》 小说介绍

《李响的奋斗》是中跃最新完成的一本都市言情类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文章布局大气,强推。李响的奋斗精选内容推荐:人是一种往上爬的高级动物。人人希望自己升迁,即便是高层人士,谁能说他就不想继续往上爬呢? 君子爬高,攀登有道,那就是——奋斗。蓝斯登告诉人们:“在你往上爬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梯子的整洁,否则你下来的时可能会滑倒”。这句出自美国管理学家蓝斯登名言,被业界称为“蓝斯登原则”。 社会,像一架无形的巨大梯子,每个人都处于梯子的某一级。在攀爬中,急速爬高的人,往往会踏在别人的肩膀上,不顾别人是否被踩痛、踩死。 任何一个人,哪怕爬得再高,最后都是要“下来”的。倘若在爬高中没有“保持梯子的整洁”,下来时就可能滑倒,且爬得越高,可能摔得越惨。 本书通过男女主人公李响、高加佳的一步步向上爬的奋斗史,揭示了做男人(女人)的艰难,对人生,人性,终于有了更深刻的觉悟。他们终于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一步步回归到平凡和庸常,也是回归到生活的美好。由此凸现了作品积极的社会意义和极高的审美价值。 小说表面上是写人一步步奋斗“向上爬”过程,骨子里是写人的“异化”过程, 即被扭曲、丧失自我的过程。给人们提供了一个观察人性和社会的新颖而独特的角度。凸现了作品深刻的社会意义和极高的认识价值。

《李响的奋斗》 琴童小李响 免费试读

琴童小李响

小李响坐在琴凳上,弹着弹着腰就弯了,手指在琴键上也站不住,面条似的软下来,于是妈妈手上的钢皮尺就准时到了──叭地打在腰上,腰就直起一点;叭地打在手腕上,手指就站起一点。

……

午夜的石英钟刚刚“唱”过0点。此刻已经是第二天(7月24号)了, 离考级的“倒计时”已不足32小时。这条车尔尼的《循环音阶》已弹了好几个小时了,不,好几天──近两个星期了,还是达不到要求。当妈妈的已渐渐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手里的钢皮尺挥舞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重。好几次小李响被打得眼泪鼓鼓的,含在眼眶里不敢掉下来,然后又干掉了(抑或被眼球重新吸收了)。然而眼皮还是越来越重,就像课文里说的:“像灌了铅一样”。

现在小李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睡上一觉,或者让他趴在钢琴上眯一会儿也行。但他知道不可能。他今天至少得将这条《循环音阶》从头到尾准确无误地弹上一遍才能提出睡觉的要求。以前的无数日子训练了他这种本能,知道该在什么时机说“我困了,我要睡觉”。当然不是现在。现在身旁的妈妈正像一头焦躁的狮子,正找不到“吃”他的理由。

以前的极限都是0点。五个小时前妈妈把他赶上琴凳时说,今天把《循环音阶》弹好了就早点睡觉,弹不好就弹到12点。

在小李响的印象中,这是个极限。放暑假前的极限是10点半。因为第二天早晨6:18分他要准时爬起来上学(6:18,听上去是个奇怪的数字,却是经过了好几次调整,最后被认为是最适合小李响的)。上初中以后,小李响的作息时间虽不敢说以秒为单位,但精确到分绝对不是弄玄。小李响的生活成了石英钟上一根不需上发条的分针。

放暑假后,小李响的作息时间略有变动,最高兴的是晚上睡眠时间被增加了十几分钟,变成了0点~8点。爸爸说,睡眠不在于数量而在于质量,提高了数量必然降低了质量。也许爸爸说得对。小李响的睡眠质量总是很好,总是倒下就睡,一觉睡到天亮,用妈妈的话说:“跟死猪一样”。不过暑假里小李响的弹琴时间比过去增加了好几倍。一天差不多要弹8个小时。但晚上从没超过0这个极限。再说超过这个极限周围邻居也不答应呵。过了夜里10点,钢琴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这时候小李响就不得不踩住钢琴左下的那个弱音踏板。但就这样上下左右的邻居还是不断地用拖把柄敲墙敲地板、关楼下的电闸,或者将自家的防盗门摔得砰叭响──以表达他们对琴声的不满。小李响妈妈经常上门对邻居们陪笑脸,陪不是,希望得到他们的谅解。奇怪,今天早就超过0点了,怎么没人摔门或者关电闸?

小李响这样想。想着想着眼前一黑──小李响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终于有人关电闸了!我可以睡觉了!……

——叭!手腕上及时清脆地挨了一下,小李响的眼皮就蓦地睁开了:眼前仍然是白花花的夜晚,亮得刺眼。眼前仍然是那本五线谱──钢琴大师车尔尼的《循环音阶》。

……

车尔尼,奥地利著名钢琴家、作曲家和钢琴教育家。全世界凡知道钢琴二字的无不知道他的名字。车尔尼是贝多芬的学生。李斯特则是他的学生。

车尔尼的作品以钢琴练习曲最为著名。他的练习曲常以一手担任伴奏,另一手以华彩的音型进行,灵活而富有旋律性。

……

考6级本来不需要弹《循环音阶》的。根据省器乐考级委员会的《钢琴(业余)考级规定》,6级的答案曲目是车尔尼的《作品299 No.11》,巴赫的《二部创意曲No.8》和门德尔松的《无词歌102No.3》三首。 但今年又临时增加了这首车尔尼的《循环音阶》。原因是发现这两年某些考生偷机取巧,不练基本功,除了考级的几首规定曲目,其它的一概不会,甚至不识谱。“下有对策,上改政策”,主考官们决定从今年起每级增加一首“附加曲目”,事先保密,直到报名时才将曲谱发给你──这时候你离答案时间只有两个星期了。也就是说,没有一定的基本功,这么短时间你是爬不上老车的《循环音阶》的。

小李响的基本功也不怎么样。主要原因是学迟了。

开始小李响的妈妈可琪并没打算让孩子学琴。也没有条件。当时可琪下放农村考师范院校音乐系没考上,然后随知青上调进了棉纺厂,然后嫁给了一个叫李门的民警。那个民警本来答应把她调出棉纺厂,无奈能量有限,调了两年没调出来,小李响却出世了。

当时家里很穷,临时住着派出所院里一间旧抗震棚,屋顶见光四周见亮。有一年冬天下大雪,雪把屋顶压趴了,一家三口被埋在床上。幸好屋梁是毛竹的,上面盖的是油毡,不重,没压死人。但都受了伤。受伤最轻的是小李响:一根断裂的毛竹刺穿了他的一条手臂──刺断了一根动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泡在血水里。这情景让人想起60年代越南人在丛林里对付美国鬼子的那种“陷井战法”。

伤愈出院后的李门把一腔愤怒加倍地发泄在抓来的小偷、小痞们身上。可琪经常看见他在审讯室挥舞皮带,或者高抬脚上的大头皮靴练习“射门”──那些犯人抱头蜷缩在墙角,身体卷成了一只肉球。

可琪劝他别下死劲打人家,那些人看上去挺可怜的。李门说,你看他们现在装可怜样,他偷人家东西、强 奸人家姑娘的时候可怜过别人吗?可琪只好无话可说。

但不久因祸得福,区公安分局破例分给他们一套二居室的旧腾仓房。房子美中不足的是一楼,周围地势低,夏天会淹水。除此以外,一切都让他们夫妻俩感觉很满意。

记得当时老天不甘寂寞,要不就是激动过了分,一直雷声隆隆,可劲地下着。据有心人统计说,一连56天,没见过太阳是什么样儿。李门夫妻俩就在其中的一个雨天走进了那套房子。当时他们都穿着(派出所发的)高帮雨靴,但房屋周围的污水很快将他们的靴子灌满了,弄得他们举步沉重,不得不脱掉脚上的装备、赤着脚继续往里走。当时可琪还咕噜了一句,说看样子我们的钢琴买不成了。李门安慰她说,今年是特殊情况,没听报纸上说吗,是百年未遇的特大水灾,哪会年年这么淹呢?一个人能活几个百年?要不是这场大雨,说不定我们还拿不到这套房子呢。可琪连连点头称是。

真的,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他们一直对那年夏季那场不寻常的暴雨心存感谢。

……

如今在全世界,车尔尼的钢琴《作品599》、《作品849》、《作品299》等已成为钢琴学习的权威、经典教程。它使练琴者在手指技术方面更加坚实有力、松动灵活、独立不倚,在音乐修养方面进一步提高对作品的理解能力与分析能力,从而使演奏更加流畅自如、生动而有光彩……

……

可琪给儿子起名“李响”完全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可琪的父亲吴多奋是省城音乐学院的教授,是全国知名的作曲家。她不知道父亲的原名叫什么(父亲也不肯告诉别人), 只知道他吴多奋的名字是后来改的──和“贝多芬”同音。教授的五个子女分别叫可柴,可可,可夫,可斯,可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当年的吴多奋22岁就已是省歌舞团团长(正处级)。这项纪录至今全国都未有人打破。文.革后“省歌”换了七位团长,年龄最小的也有44岁。五十年代的吴多奋可说是雄心勃勃,意气风发,对自己能成为中 国的贝多芬毫不怀疑。对自己的子女能成为柴可夫斯基式的世界一流音乐家更是信心十足。孩子过4岁生日这天,就要被他带到歌舞团琴房那架意大利的“威尼斯”牌钢琴上,让孩子柔 嫩的手指在上面弹出一个音符──他相信这个音符预示着孩子将来的命运。但这个仪式一共只进行了三次,一阵莫名其妙的旋风就将他们全家刮得四分五散。

当时最小的女儿可基还在母腹里,教授一直没见过她。一见面就是14岁。这年教授获准赶回家埋葬死去的妻子。然后吴多奋又当了吴团长。但不是当年的那个吴团长──他在一个江滨小城文工团挂了个副团长的名,以体现“落实政策”的成果。成为中 国的贝多芬是不可能了,吴多奋清楚地知道。但让子女成为柴可夫斯基的梦想还没有完全熄灭──甚至是加倍狂烈地燃烧起来。别人是抓不住了(三个大的都下放在遥远的农村),只有抓身边最小的可基了。

虽然可基已经15岁了。15岁,学什么都嫌晚了。何况是钢琴。当时小城文工团只有一架破钢琴,五音不全。不久吴团长又将省城自家的那架捷克钢琴专程运来小城。人们都说吴团长像发了疯,将全部时间全部精力都倾注到了小女儿身上。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用培养5个柴可夫斯基的精力和强度来培养一个音乐家。幸好当时的初中生没有什么作业,下午早早就放了学。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上琴吧!

“可基啊,你迟学了十年,你要把十年的时间都追回来!”这是爸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但时间是可以说追就能追回来的东西么。羸弱的小姑娘很快被这种超强度的培养压趴了。一上琴就下不来。以致后来她一想到琴、一想到回家就怕,怕得发抖。一天6个小时雷打不动。早回家早弹,晚回家晚弹──你6点钟回家,就弹到夜里12点。在这6个小时里,父亲手抓一根木尺站在她身后像只饥饿到极点的狮子,女儿的每一次落键都好象敲打在他脆弱的神经上,让他暴跳如雷,怒不可遏。木尺没轻没重地频频打在她细嫩的手上,弄得可基的手背常常肿得像只烤馒头。后来木尺打断了,就用琴盖压她的手──你怎么搞的!你们怎么都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你弹不好琴,只好去下放,去挑粪桶!……

爸爸这句话其实说得很有预见性。三年后,17岁的可基高中毕业真的下放农村挑粪担去了。填“光荣自愿书”的那天,可基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可为(“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这意)。当然后来,从农村上来后,她又一次改了自己的名字,叫可琪。这是后话。

其实当爸爸的也早看出来了,小女儿没有弹钢琴的天赋。何况15岁才开始学琴。他内心深处只是不愿意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他搞了一辈子音乐,22岁就成了著名音乐家、省歌处级团长,自己的学生桃李满天下──而自己的子女却没有一个能继承他的事业、接他的班──这太残酷了。家里的那架捷克钢琴在他身后将要永远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吗?……

幸好子女后面还有子女。第二代不行了还有第三代(用愚公的话说: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第三代都是独生子女,算起来也正好是5个。后来“进一步落实政策”回到省城担任音乐学院作曲系第七副主任的吴多奋又打上了第三代的主意。他首先给五个孙辈起了参考名:小柴,小可,小夫,小斯,小基。说凡用这个名的,奖励半架钢琴(的钱);外孙外孙女有姓吴的,则奖励一架钢琴。

五个子女中,可琪和爸爸的关系最紧张(吴教授对此总是叹气说他最喜欢小女儿,花的心血也最大,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可琪开始不肯:自己叫吴可基叫了17年还不够,还要搭上儿子──吴小基,还“捂小鸡”呢,像什么话。但又经不起一架钢琴的诱.惑。一架钢琴等于她十五年的工资总和。这个诱.惑毕竟太大了点。丈夫李门一贯听她的,表示无所谓,说他家兄弟六个(当年抗美援朝时代响应政 府号召争当英雄母亲的结果),少一个姓钱的也不在乎。于是可琪向爸爸(写信)打书面申请:能不能叫吴小邦,与著名的“钢琴诗人”肖邦及当时的一个国家领导人同字,将来当不上音乐家还可以当政治家。教授终于被说服了。但有一点:钢琴不能给钱,只能给琴──你家有摆钢琴的地方吗?

不难听出,吴教授的这句话带有明显的讽刺意味。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女儿嫁给一个文化不高的民警。但当时他“进一步落实政策”回到了省城,不得不丢下这个当知青的小女儿。而可琪考大学失败后,不得不悲痛地随知青上调进了棉纺厂。一个三班倒的挡车女工在婚姻上还能要求什么呢?当时又没有傍大款一说。当时一个副厂长还有厂长的儿子同时都对她有意思,不停地来打扰她。这事要放在现在,也许还有考虑的余地,甚至被认为是求之不得。但当时的人不知为什么,一个个搞得跟白毛女似的,讲究什么人穷志不穷。现在的人生活条件好了,没而没有骨气了。这真让人有点想不开。当时厂里的那些小姐妹们都很有骨气,敢爱敢恨,将那些送上门的“肥肉”都当臭骨头踢开了。可琪当然不能拾人家抛弃的臭骨头。况且那个叫李门的民警是她一块下放的“插友”,当初在农村就一直追求她。回城后,他上班送她,下班接她,风雨无阻,正像当时革命歌曲里唱的:“一片丹心向阳开”──你还要怎么样呢?

……

柴可夫斯基,俄罗斯最伟大的音乐家、作曲家。他的作品繁多,代表作有《黑桃皇后》等10部歌剧、《第五交响曲》等6部交响曲、《天鹅湖》等3部舞剧,以及幻想序曲《罗密欧与朱丽叶》等等。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真挚、热忱,注重对人的心理的细致刻画,充满感人的戏剧性。他的旋律具有俄罗斯民族那种特有的风格,他的和声浓重丰满,显露着作曲家本人的个性气质,富有难以言传的魅力。

……

可琪一家搬进那套“水宅”后,一连两个夏天没有淹水。每到夏天,广播电视里就开始忙着号召抗旱。据报道农村(用来灌溉秧田的)浑浊的河水已卖到了1角3分一立方。说实话可琪并不关心什么抗旱的事。她和广大城里人一样用惯了自来水,不愁没有水喝。就是觉得自水费涨得太快了点,两年来从1角多涨到了6角,大米则从1角多涨到了1元。但就这样,农民还是不肯种粮。嚷着说种粮亏本。对此可琪表示理解。她下放过,知道种粮的不易。河水都1角3了,种粮还能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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