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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吴童小说无删减 冥界的舞伴在线看

2019-02-14 17:02:48   编辑:夏槐
  • 冥界的舞伴 冥界的舞伴

    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

    蹀躞乌鸦;风扬尘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冥界的舞伴》 小说介绍

精彩小说《冥界的舞伴》是知名作者蹀躞乌鸦;风扬尘写的一本恐怖类小说,文中主角是孙成吴童,内容主要讲述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没有出入口的地底下?是谁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是传说中穿黑衣戴黑礼帽的男人,还是那个阴沉沉的楼长,或是……被人迫害至死的幽灵??

《冥界的舞伴》 第一章浴室里的人头 免费试读

楼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过,警示灯一直在闪烁不停,警鸣器不断响起像苍蝇一样的嗡嗡声。

身为当事人之一,吴童随着钟树到警局接受询问。

整个过程中,黑衣人那张半***的脸总是在他眼前晃动,混浊的眼球像块破碎的玻璃,白色的蛆虫在里面进出……一阵阵死亡的气息忽地钻进他的身体里,内脏在不安中躁动着,发出咕咕的乱叫声。

已经深夜了,一个警察刚找吴童谈了一会儿,主要是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听到隔壁有奇怪的声响,或者看到有什么人从一号房间里出入。吴童就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除了神秘的黑衣人、自称是楼长的古怪老人外,再来就是每天晚上从地下传来的幽灵之声,可这些玄妙的事情听得浓眉的警察惊诧不已。

“那么,也就是说你隔壁住着一个幽灵?”听到吴童转述楼长的话,说那个房间里住着一个幽灵时,警察忍不住地问。

吴童苦笑着点头。

“算了,就到这里吧,他说的没错。”钟树走过来为吴童证实他所言不假。

那个警察奇怪地看了吴童一眼,便走开了。

侦讯室里现在就只有吴童和钟树两个人。

灯光安静地照着整个房里,可吴童觉得灯光下的一切都失了真,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进入房间几分钟之前,我们还看到那个黑衣人。”

吴童一想起冰箱里的那个黑衣人,浑身就开始打冷颤,原来他一直看到的黑衣人居然是一个死人。

钟树想起楼长说过那里住着一个叫沈启生的人,不禁喃喃地道:“会是沈启生吗?”

吴童想了一下说:“不如把那个楼长叫来,叫他辨认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了。”

钟树猛地打了个寒颤,忽然想起当时在现场,虽然人多而混乱,可他还是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那是幽灵!

声音不高,但是钟树的确听到了,当他回头去找那个声音时,却感觉到一片茫然,一张张表情迥异的脸上,根本找不出是谁在说话。

忽然,吴童腰间的手机响了,他做了一个对不起的手势,站起来背过身去接电话。

是李彤打来的。

“吴童,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李彤动听的声音今天多了一分愤怒。

“你小声点,我在警局里。”吴童看了钟树一眼。

钟树竭力忍住笑,李彤的声音很大,他想不听到都不行。

“啊!你不会是抢劫哪位老太太了吧?”

“你别瞎说,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我现在回不去了,你看看几点能过来接我。”

吴童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一刻。

“求求你,这次你自己回家吧,我脱不了身。”吴童压低声音说道。

虽然吴童一脸的惊惶,还是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

钟树苦笑着摇摇头,看着吴童,让他彷佛看到他和晓玲第一次约会时的情景,鹅黄月色下,徐徐微风中,自己又是如何的忐忑不安。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惆怅万千。

“真不好意思。”吴童接完电话,重新坐了下来。

“时间也不早了,这里没什么事,出了问题我会应付的,你就先回去吧!”钟树微笑的看着他。

“不需要再录口供了吗?”吴童在心里三呼万岁。

“反正当时我也在场,我会和同事解释清楚的。”

吴童十分感激地朝他笑了笑,然后匆匆离开。

坐在计程车上,吴童感觉到自己很累,他向后仰靠着,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黑衣人那张爬满蛆虫的脸,那半张的嘴巴里,似乎还会蠕动。

吴童忽地感到一阵恶心,猛地张开眼,发出一声令人惊恐的声音,双手同时用力地抓住脖子;他感觉到热血上涌,脖子也涨得通红。

司机吓坏了,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了,急忙问:“先生,您没事吧?”

吴童终于松开手,示意自己没事,好半天,他的呼吸才平缓下来,朝着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司机觉得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目视前方专注地开车。

不过司机一想到刚上车,吴童说出目的地时,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恐怖的表情来。

计程车司机是个瘦脸小伙子,似乎很健谈的样子,一看身边的吴童不怎么爱说话,一边开车一边说:“先生为什么住在那里?”

吴童似乎听到他在说话,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茫然地问:“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您不是住在平房区那个楼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吴童实在弄不懂大家是怎么了,为何连一个司机都要纠缠他?

“您没听说过吗?那里住着一个幽灵,已经有不少人搬走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吴童很想知道这个传闻的真实来源。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而且常常有人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在楼的附近徘徊,可吓人了。”

吴童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到家后,吴童下了车。

计程车一个转弯依着原路回去,小伙子那张脸消失在黑暗中。

突然,在楼长家的平房前,闪过一个影子,极快地消失了。

吴童心头一寒,紧追上去,看到平房的窗口里亮出一团昏暗的光来,楼长如秃鹫一样的身影正投射在玻璃上。

吴童不解地回头走回楼里。

李彤也该到家了吧?

他怕她有什么意外赶紧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发现门上黑糊糊多了一块东西,他伸手一摸,黏糊糊的,他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惊得心脏又开始飞速跳动起来。

是血!

吴童暗叫不好,急忙开门。

他快速打开门,刚要走进去,一团圆滚滚的影子正向他头上砸来……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冷冷的气息,钟树疲惫地走出警局大门,回头看了看,掏出烟抽了起来。

他在局里待了一夜,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在家,未等天亮就急着想要赶回家。

此时路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在懒懒地走动,看着那些人,钟树就感觉到浑身发冷,总觉得似乎每个人都有意盯着他。

十分钟后,钟树钻出计程车。

那栋橘红色的建筑物还在晨雾的包围中,若隐若现如同幻境。

楼长起来得很早,像株枯萎的树木一样站在家门口,松弛的眼皮堆在眼睛下面,似乎就要腐烂。

钟树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楼长的恐惧来,或许是对那相貌的恐惧,或许是对那低矮平房的恐惧。

他总觉得那里像是魔域,而非人间。

钟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当时在现场拍下的照片,照片中的黑衣人虽然已经腐烂,不过面孔约略还可以辨别出来。

他走过去问:“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楼长点点头,忽地像见到极其恐怖的东西,眼睛突然张大,喃喃自语地说:“我不知道。”

钟树对楼长的怪异举止十分诧异,又问:“您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沈启生?”

楼长脸上松软的肌肉在不停地跳动着,紧张地说:“不,不认识。”

楼长的奇怪举止益发引起钟树的疑心,他看了看照片,再看看楼长脸上那如沟壑般的皱纹,钟树太阳穴处的血管蹦了几下,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害怕楼长一笑,脸上就会掉下一团皮屑来。

钟树收好照片,感到非常失望,正想离开,楼长忽然叹了一口气,叫住了他。

钟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

楼长说:“你把照片再给我看一下吧!”

钟树又掏出照片递给他。

“是,好像是那个叫沈启生的人。”楼长左右端详着,终于得出结论。

“好像是?”钟树对这个结论不是太满意。

“因为脸上有一些腐烂,所以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沈启生,毕竟我只见过他几次面。”

总算有些收获。钟树心里踏实了一些,心平气和地问:“沈启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楼长怔怔地看着他,这让钟树有些不明所以,他看到楼长突然笑了,掉了牙的嘴巴一张开,彷佛是一口黑洞。

一阵难闻的气味由楼长的嘴里呼出来,钟树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问:“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什么了。”楼长说着,灰蒙蒙的眼珠子一直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嘴里嘀咕着什么,慢慢地走回平房。

钟树收好照片,朝楼长的背影看了一眼,心里还是疑虑重重。走进楼里,他忽然站住了。

吴童家的门上又出现红色的手印,好像一只怪兽的图案。

钟树正盯着它看,门突然开了,把他吓了一跳,然后他看到吴童走出来。

吴童一脸惊慌地说:“钟警官,你可回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钟树发现吴童头上居然缠着纱布。

没等他发问,吴童便兴奋地说:“我知道了,楼长就是幽灵!”

“李彤误以为我是闯入房间的楼长,结果我一回家,头上就被一只花瓶砸伤了。”吴童将昨晚的事全部告诉钟树,说着说着还下意识地揉了揉头上的纱布,透出鲜红的颜色来,不知是血还是红药水。

钟树想起门上的红手印,不解地问:“门上的手印是楼长弄上去的吗?”

吴童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根据她说的来分析,应该就是他没错。”

李彤关上电话,心里着实气愤。

她到家时,计程车的车灯在转弯时的一扫,让她心里一紧,她一眼就看到平房的窗口里有一张脸,依稀就是老人那张讨人厌的老脸。

那张脸随着车灯的转向,立刻又隐没在黑暗中。

李彤匆匆走过平房,当舒适的灯光映照着整个房间时,她才感觉到一丝安全。

忽地,她感觉到脑袋里昏沉沉的,超市卖场里各种嘈杂的声音还在她的耳中嗡嗡叫着。

她扑到软绵绵的床垫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看了不到十分钟,她回头向身后看去,她觉得房间外面有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老鼠吧?

记得当时吴童怀疑家里有老鼠时,让她恐惧了好几天,她觉得那种毛茸茸的动物十分可怕,尤其是那双小眼睛,总是放射着贪婪的目光。

也许是地下的幽灵吧?

她这么一想,还真的听到有不明之音由地下传来。

李彤想想当初自己还曾为地下的声音而感到恐惧,现在好像也变得习以为常了。

可当她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时,房间外咚的一声让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李彤张大眼睛,那声音绝不是来自地下,而是真真切切从客厅里传来的。

“吴童吗?”她喊了出来,又恍然醒悟他还没有回家。

李彤站起来走到门口,纤弱的素手一直在墙上摸索着,不敢直接走进去开灯,她害怕黑暗中有什么古怪的事物在等待她。

灯光终于亮起来,她走进去,迷惘地向四周看去;当那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她猛地转过头,盯着浴室。

想起里面那面大镜子,李彤就感觉到一阵不舒服,可她还是走过去,快速把门打开。

一个东西随着门的开启从浴室里滚出来,碰到她的脚之后,就滚到一边去。

在那一瞬间,李彤再也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个球形物。

那居然是一颗人头!

李彤只能看到那头糟乱的头发,看不清脸。

忽然,那颗静止的脑袋不安分地动了一下,像复活了一样在地面上滚动,脸突然转了过来。

“啊!”李彤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向门口跑去,身体重重撞在门上。

她想出去,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听到有一个人向这里走来。

是吴童吧?

她不停地用双手在胸口上抚摸着,而那颗人头被沙发挡在后面,暂时还看不到。

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头皮瞬间发麻。

她看到一张男人苍老的脸,头上还带着一顶礼帽,正对着她怪笑。

那不是住在平房里的老人吗?

难道……他是幽灵?

这个恐怖的想法让李彤的大脑在瞬间成了一片空白,冷汗直冒。

那个脚步声正逐渐逼近。

李彤稳定一下心绪,急忙从卧室里找出一只白瓷花瓶,紧紧抱在怀里。

门锁发出了声响,感觉得出来外面的人急切的心情。

李彤睁大眼睛站在门前,双手紧抓着花瓶,做好了防卫的姿势。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李彤感觉到双手不听使唤,手里的花瓶彷佛活了一样,她不由自主地朝那人的脑袋砸去。

李彤出门上班之后,房间里空荡荡的,让吴童更觉得房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昨天晚上那恐怖的一幕仍不时出现在眼前,他不禁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当他的手触摸到门上那些黏黏的液体时,他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因此当他一打开门,一阵风从头顶压来时,更证明了他的想法;他只觉眼前一黑,嘴里有一股腥咸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在流血。

“啊,吴童,怎么会是你?”当李彤发觉她打到的人是吴童时,急忙丢掉花瓶,上前查看吴童的伤势,花瓶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吴童忍着头上的疼痛,用一只手捂住额上的伤口,“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以为你是楼长,所以就……”李彤急得快要哭出来,她为自己的卤莽后悔不已。

“楼长怎么了?”吴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伤。

“楼长就是幽灵!先别说这些了,我送你去诊所。”

好在离家不远处就有一间私人诊所,吴童受的只是皮外伤,缝了几针再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回家的路上,李彤一直觉得对不住他,倒是吴童出言安慰她。

“没事的,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李彤心头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回到家里,李彤讲述事情的经过给他听,尤其是从浴室里滚出来的人头,当她说完的时候,浑身仍在恐惧地颤抖着。

吴童感到很奇怪,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楼长在楼道里。

“我去看看。”

一想起人头仍在房间里,吴童就感到不寒而栗,壮着胆子来到浴室旁;李彤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

地上果然有一颗人头正面对着他,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看到这么恐怖的景象,他还是感觉到头皮发麻,浑身像被冷水浇过一般寒冷。

他大胆走过去,却发现这颗人头有点不对劲,他用脚拨了拨,发现那只是个模型。

“这是个人头模型。”吴童松了一口气。

李彤看了看他,小心地走上前,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假人头,很像学习美发时用的模型。

她又怕又怒,用脚使劲踢去,模型人头只是滚了几圈,脸又是朝向他们,脸上永远是那副狞笑的表情。

“不对!”李彤忽然叫了起来。

吴童跟着吓了一跳,急急地问:“哪里不对?”

“刚才明明是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而这个人头的脸上十分干净,不是这颗人头!”

李彤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让吴童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吴童颤声问。

“不会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

吴童最后说:“不管,先把这东西扔了再说。”

在扔掉它之前,吴童又问:“你说它是从浴室里滚出来的?”

李彤紧张地点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吴童打开浴室的门,看不出浴室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他颓丧起站起身,眼睛瞟到那面镜子,大概是镜面不太平整,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有些扭曲,几乎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吴童请李彤找来一个塑胶袋,把那个假人头扔进去。

该把这个假人头扔哪里呢?

吴童想起不远处的那个岔路口,于是就踏着夜色来到那里,看看左右无人,用力一甩,塑胶袋随之滚进草丛里。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回头看了看,有一道风吹过,低垂的枝条正在风中飞舞。

刚才他觉得那里好像有人。

身后的树丛,不时发出阵阵的沙沙声,彷佛真的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钟树反反覆覆思考着楼长是幽灵的可能性,几次在楼前转了转,眼睛总是瞟向平房那个混浊不透光的窗口,心里一阵发毛。

吴童没有理由骗他,可是钟树心里总是莫名的恐惧。

这一天,钟树站在厨房里,正透过窗口向外看去,刚掏出一根烟,就看到楼长走了出来,怔怔地低头想了想后,就朝街上走去,令他诧异的是,楼长居然没有锁门。

钟树犹豫了一下,走出房间来到平房。

他快速走进平房里,一切都是他第一次来的样子,一股古怪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令人作呕。

钟树在房间里粗略地浏览一下,并没有发现黑色大衣和帽子,他刚要进行一番详细的搜查,忽然发现床铺边竟然有一道暗门。

在墙上贴着一堆废旧发黄的报纸的掩饰下,几乎看不出那是一道门。

那门是通向房子后方的。

钟树呆住了,他想起几次幽灵一出楼门就消失的画面,不由得联想起如果那个幽灵躲到平房后面,再由这里进到房间里,就会一次次地上演人间蒸发的好戏。

钟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他怕楼长半路杀回,就从后门出去,然后迅疾地躲到来人看不见的位置,倚在墙上没有动。

来人果然是楼长,门发出一阵声响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钟树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跑出来,如箭一般冲进楼里。

今天钟树决定去接儿子,他很担心儿子一个人回家会出什么意外。

钟强显得特别高兴,嘴巴不停地说着学校里发生的种种趣闻。

“今天沈贺告诉我,他爸爸回家了。”钟强坐在摩托车后座说着。

“他爸爸?难道他爸爸都不回家吗?”

“是呀,他爸爸总是一个人住在别的地方,很少回家。”

钟树心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父亲,天下的父亲哪个不想和儿女们住在一起呢?搬出去一个人住,太不可思议了。

“他爸爸是干什么的?”

“大老板,盖过许多楼呢。”钟强的口气里有些羡慕的味道。

“哦。”钟树心里有些闷,总觉得对不起儿子。

钟强下一句话却令钟树心中一动。

“他说我们家住的那个楼就是他爸爸盖的。”

钟树急忙问:“他爸爸叫什么?”

“不知道。”

钟树想起刚才儿子说他同学叫沈贺,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他想起沈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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