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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捞尸档案小说全集 胡河生李大锤无弹窗在线阅读

2019-06-18 15:07:19   编辑:怀蕊
  • 北洋捞尸档案 北洋捞尸档案

    千里长江水,万年鬼门关。我叫胡河生,是生于皇清光绪二十三年的长江捞尸人,打过旱魃捞过河妖锁过妖龙,见过常人一辈子都闻所未闻的。

    落花非烟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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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捞尸档案》 小说介绍

高质量小说《北洋捞尸档案》是来自落花非烟著作的灵异类型的小说,小说的主角是胡河生李大锤,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下面看精彩试读:千里长江水,万年鬼门关。我叫胡河生,是生于皇清光绪二十三年的长江捞尸人,打过旱魃捞过河妖锁过妖龙,见过常人一辈子都闻所未闻的。

《北洋捞尸档案》 第11章 活人行香 免费试读

地井离寨大门口不远,约有两百余步。

夜风吹来,迷雾恍恍,如同游魂飘荡。我和李大锤经过客栈时时,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寨门处。

迷雾之中,高高的大门隐隐可见,门头上似有暗影恍动,风一吹来发出凄凉的呼声。

风拨开迷雾后才依稀看清楚,那是挂在门头下的人头,风舞长发飘飘。也不知道是随风晃动而转,还是似有所觉察,人头的脸转向我们这边后便静止不动了。

那个外江女捞上来被五马分尸后,人头就挂在寨门下。她的半边脸被打烂了,眼睛也被挖了一只,只剩下一个血乎乎的眼窝,此时显得格外骇人。

李大锤本来还有两三分酒意,侧过头去多看了一眼,猛地吓了一跳,酒醒了十分,惊叫道:“她她她刚才睁眼了。”

不但是他,我心中有也些不祥的苗头。她的人头被挂上去之前已经睁过一次眼,被我合上了,放了一颗镇魂铜钱进她嘴里。

外江女死后睁目本就是人间极冤之兆,就算被破了七轮,散尽体内怨气,也只是破了尸变。

冤不解怨散不消,后还还被我吓唬李大锤时玩的点香问冤给重新招了回来。这怨气之重,眼下连镇魂铜钱都镇不住,而再次死人睁眼,这叫睁怨眼,冤不报尽怨不散。

昏暗的迷雾之中,她剩下的眼睛正空洞地看着我,就像要扑过来将我吃掉似的。

眼下已是没有半点回旋余地的鬼局,坐以待毙不是个办法,我立即转身回看四周,龙桥寨身处群山之中石桥之上,三面环山,如同困兽的笼子,唯一的出路就是寨门口。

我立即抓出一把豆子用力捏成了粉,往大门方向一甩,一股阴风吹来,落在路上的豆粉竟被吹到了路的两旁。

见此情形不禁暗叫一声糟糕,唯一的生路被封了,在天亮之前,这就是一条黄泉道,谁走谁死。我立即问道:“大锤,这今是她死的第几天!”

李大锤的酒意早被吓没了,他算了一下,惊慌道“小小小爷,是第七夜。”

我不禁大呼一声:“糟糕,头七回魂夜!”

死人头七回魂睁眼鬼屠村,这里要变成鬼寨了。

这李大锤本就是个外横中干的家伙,被我这么一吓,魂都快飞出来了,惊恐道:“是不是她的鬼魂要回来索命了?”

七轮被破,怨气散体,鬼魂是凝不成了,被五尸分尸后也无法诈尸了。但害过她的人都被其怨念缠上,一家老小绝无一幸免。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用去剜根问底已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我看了一眼李大锤,没想到这长得滚刀肉般的傻大个才是这寨里最干净的,头上没有半点外江女的怨念。

想到刚才那声惨叫,现在又被担误了一阵功夫,便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作恶终有报,该还的债谁都赖不掉,不然……”

“不然会怎样?”李大锤问道。

我没回答他,因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能说。

李大锤却不傻,立即猜到什么,便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地看着我,说道:“小爷,能给寨里的人留条活路吗?要是他们死了,寨里的老人婆娘瓜娃子全都得饿死。”

我看了一眼天,只见怨气冲天蔽月,恐怕四爷也不想管这淌子事,这得造多大孽才有此冤报?管了反而是在造孽。

李大锤却死死的抓着我不放,就差没跪下来给嗑头了。也罢,谁让我一时鬼迷了心,本事已经完事了,却还在她头前点香问冤,把散掉的怨气又给招了回来,不管反而会背下更大的孽,老天爷得这账算到我头上来。

我突然间想通了一个问题,不禁恼骂了一声:“他娘的,原来这李老鬼算计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这样,看来我不帮你们渡过今晚,以后睡觉都不安稳。”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尽人事听天命吧,但求问心无悔。

也时候将从四爷那偷学回来的手段拿出来练练了,想到这便从百纳袋里掏出一把糯米,在地上撒了一圈,然后在米圈里放了一块砖头当烛台,在上面点燃一根白蜡烛,再借了点李大锤的阳刚之血浸透了一把红绳,一头系在砖头上,另一头系在寨大门上。

对李大锤说道:“这叫‘死中救生留一线’,只要蜡烛点完一根接一根,熬到到公鸡打鸣,她的头七一过,寨里的人就安全了,要是蜡烛被风吹灭了或红绳被扯断了,就等于断了一线生路,这寨子将彻底成为一条鬼村!你一定得守好,不容有半点闪失。”

关乎整寨人的生死,他哪敢有半点马虎,连连点头。

被这么一担耽,也不知道地井那边发生什么事,临走时我又看了一眼寨子里的‘局’,忽然发现阴气飘动的方式变了,不再直直往上冒,而是在地面上无序地飘动着,像似摆着一个迷魂阵,这迷魂阵的唯一出口正好冲着寨大门来。

这有点像四爷说过的鬼砌道!鬼打墙只是让你原地迷路,鬼砌道砌的却是通鬼门关的黄路道。

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即交给李大锤另一个任务,让他去找些镜子,务必在第一根蜡烛过半前完成此事,否则时间拖得太长,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让他办完这事情后就死守在米圈之内,无论外面生什么事都不要管,尽管照看好启明蜡,绝不能让它熄灭掉,否则这一寨人就完了。

说完后转身就奔向地井方向,远远的就看见离地井不远处正趴着四个人一动不动,我暗叫一声不妙,莫非暗河里又有东西跑出来了?

来到近前一看,封着地井的那口大青石还在,再一探那几个人的气息,早没了。

只见他们眼睛张得大大的,透着一股惊恐之色,血还不断地从头顶上冒出来,流了一地。

刚才他们到底遇上了什么?

咦,为什么他们都统一头顶冒血,莫非致命伤在头顶上?那一刻我像是触电一般,想到了什么事情,正想伸手拨开头发确认猜想时,不远处火把涌动,走来一群麻匪,见我满手是血,便将我当成凶手准备抓了起来。

我解释再三,这些人硬是不想听。

此时寨子里一片阴森,压抑得连狗都不叫!

眼下有这么多男人赶来,本该能汇聚些阳气才对,却越加阴森压抑。

突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不是都喝断片了么?怎么现在像没事的人似的?除了一身浓浓的酒味,却全无醉意。

见此情形,眼皮子不禁跳了几下,心下道:情况有些不妙啊。

我便眯起眼以眼角的余光看过去,乍一看他们的脸,全都冒着一层墨绿色的怨气!

那睛神藏着一股子邪性!

其中一个麻匪头子似觉察到什么,露出一丝阴禁邪笑,说道:“杀人偿命,这里的人都要死。但在他们死之前,我要你也偿偿被五马分尸的滋味!”

这麻匪的笑容竟带着一丝女人的阴柔,如同一个倾果倾城的绝美女子。

当下我暗叫一声糟糕,他们撞邪了。

马都是有灵性的,觉察到寨子里有邪祟出没,缩成一团拉都拉不动。

“马不拉,吃刀子也是一样!”

麻匪们顿时显露出一阵阴森诡笑,正准备取下背上的大刀时,我一把黄豆掺糯米猛地撒了出去。

啪的一声作响,如同铁沙般打在这些人的脸上,顿时迷了他们的眼睛,趁这功夫我已逃到五十步开外。

为了给李大锤争取布镜子阵的时间,我得当活靴吸引火力,只要镜阵一成,村子里就变成了困灵之局,一切妖魔邪祟都要被困住出不去,到时候任那外江女的怨气再大,也无法将这些人送到送门关去。

那些麻匪揉掉眼睛里的糯米粉后,拨刀就追了上来。

此刻我就像只过街老鼠似的,被满寨的汉子追着砍,要不是打小就炼了一身功夫,身手比这些麻匪利索点,早已被砍成十块八块了。

整个村子陷进了一个诡局之中,满寨子的男人追着我砍,而寨里的老弱妇孺则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这一追一逃的,满寨子乱窜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我领着一寨子人左转七圈,右转七圈,最后鬼使神差地逃进了一间大屋里。

透过门缝往外看,那些麻匪失去了目标后,竟然一个个像丢了魂似的,在外面游荡,逢屋就想进,当靠近门口时却又像遇到什么忌讳的东西一样,又退了回来。

逢屋不能进,逢窗不能钻,几翻偿试后,全寨几百号人便围着寨子左转七圈,右转七圈,然后如此一直反复下去。

我这才松了半口气,李大锤总算办成了一件事,按着分咐挨家挨户门头上顶镜子,没有镜子的就摆口锅,或在门口前拴头驴,要么就拴一只大雄鸡。

鬼怕鸡啄驴踢,被邪祟迷了心魂的人也怕雄鸡啄黑驴踢。见到这两种牲畜便会远远躲开。

围着转子每绕一圈,正好半柱香功夫,李大锤都先撒一把纸钱,然后再点上一根香,一根指一根的点,中间不能断!

这叫行香,以免别的游魂野鬼来捣乱,香一停就会来事!

寨子里本来还有十几只狗的,此时全都被吓到不敢叫了。

整个寨子陷进了一片诡寂死循环之中,我心下暗暗祈祷道:“这就么着吧,只要不出其它岔子,熬到天亮就暂时没事了,我这点本事只能帮到这了,此后你们就自求多福了,最好花点钱请个道行高的道士来做做法事!”

平时没下水的活时,四爷也要去唱几趟水陆道场捞点活计,而我却没把这门手艺学到手,赚不了这个钱。

眼下我松了一口气,一屁颠坐在地上念唠了几句。被撵着满寨跑了十来圈,当下又饿又累又喝又困,掏出水壶就仰头牛饮。

整了一顿水饱,却不解饥困。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造化了,也管不得此时身在何处,在这大屋里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天生看狗眼,在任何地方睡觉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状态,通常大半夜里能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些连四爷都需要开天眼才能看到的东西,只要它们不招惹我,一般不会醒来。

所以当下迷迷糊糊地看见天空阴气笼罩百鬼围村也安然入睡。

地底下的阴河里死了这么多人,要是晚上看不见几十个鬼影才叫怪事。

突然感到身后有股阴风次来,背脊凉嗖嗖的,似有一吧手伸了过来!

我在迷糊中打了哆嗦猛然诈醒,环视四顾大屋内黑漆漆一气,不闻虫鸣,却隐隐中听闻有歌谣声传来:打板板,逗虫虫儿,虫虫儿飞,飞到嘎儿去。嘎儿不赶狗,咬到虫虫儿的手;嘎儿不杀鸡,虫虫儿不回去;嘎儿不打蛋,虫虫儿不吃饭;嘎儿不杀鹅,虫虫儿不过河……虫儿飞,虫儿飞,飞到啊姆心肝里……虫儿飞……

本是哄娃娃睡觉的土家谣却让我听到头皮发麻心肝欲裂,仿如是出自一位丧子之母的嘴里。

这大半夜的到底是谁在哼谣子!此刻就算我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也能隐隐看见一个肝肠寸断的母亲在窗前空唱歌谣。

嗯,不对,总感觉这调子怎么这么熟耳,像是不久前在哪听过!

对,就是白天里在李敬山家屋外听过!同时又觉得在这之前还在哪里听过这调调,一时间想不起来,反正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这他太娘的诡异了,竟跑到了李敬山家里,这死老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骨子里还透着一股邪气,天知道他家里有什么不干净。

我忍着头皮发麻,一手抓着鬼灯笼,一手抓着阎王勾子,一步步走出前堂。来到天井中,左则的一间房子门半掩,借着鬼灯笼昏暗的灯光往里一看,隐隐看见一道白影站在窗着,像是唱着歌谣哄孩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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