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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文的逆袭全文免费阅读 梦璃慕容翎目录

2019-09-10 12:53:26   编辑:水桃
  • 太监文的逆袭 太监文的逆袭

    在大学里无所事事的宅男郭小寒本来对写网文给读者挖坑不以为意,谁知写下无数太监文的他竟受到自己未完结小说的报复,以女儿身穿越进自己写的小说世界当中。不仅如此,穿越之后,他发现未完结的剧情竟按照出乎自己意...

    阿森纳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太监文的逆袭》 小说介绍

太监文的逆袭主人公叫梦璃慕容翎,由阿森纳 最新创作,目前已完结。全书主要讲述在大学里无所事事的宅男郭小寒本来对写网文给读者挖坑不以为意,谁知写下无数太监文的他竟受到自己未完结小说的报复,以女儿身穿越进自己写的小说世界当中。 不仅如此,穿越之后,他发现未完结的剧情竟按照出乎自己意料却又情理之中的方式继续发展着。在这个自己创造的世界里,穷追不舍的男配和次次开挂的女主角都让他无所适从,在与梦中人混沌不清的爱恨纠葛里,梦境和现世终于重合,他也逐渐认识到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自己,甚至揭开了埋藏在心中二十余年的秘密。 额…… 话说剧情会出现多次意想不到的大反转 但主人公的命运和自身是紧密相连的 哈 先卖个关子 呼呼

《太监文的逆袭》 南征 免费试读

司马云一头栽进枯井,站了一圈的丫鬟仆人饿狼扑食般一拥而上,凑到枯井边,围得是水泄不通。人群以外的我下意识在等着那摔下去的轰咚一声,只是过了半晌,有人把绳子都拿来了,却还没有听到。

“少爷还没掉下去,快把绳子放下去,拉他上来。”一个眼尖的小厮埋头看了一眼井口,转过头来对旁边的人说道。

绳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嘭茨、嘭茨”的碎石声却从枯井中传出。

那声音,有些像相扑选手的两只象腿——一步一个坑。事实上司马云也是这样出来的,他拎着一个红色的包袱状不明物体一只脚跨在井口上,一旁的小厮们赶忙去扶他上来,他也借力一把将自己的母亲,也就是那个红包袱拉了上来。而这时的井里,已留下了两排并不整齐的司马云的脚坑——他没有用轻功,而是靠着腿长,用蛮力,两腿杵着枯井的石面活生生蹬上来的。

这时那肥妇经过这一折腾,已披头散发,灰头土脸,不过却比之前安分不少,嘴里却仍自顾自“爹、爹”的叫着。

司马云杵在那里,没对下人作何吩咐,一干丫鬟家仆倒很有经验地自己忙着自己的,仿佛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

直到他看到我们在看他,涣散的眼神才重新凝聚,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多管闲事的我们一眼。

“怎么样,有趣吧?”饶是在人家犀利的眼神之下,凌羽脸上仍旧挂着幸灾乐祸的微笑,“可惜即日就要出发,不然冬天里的景阑山可比这事还有趣。”

“景阑山?你不是在断鸿山长大的么?怎么知道景阑山冬天好看的?”景阑山在邺城以北,断鸿坞却在离水以南,凌羽现在告诉我冬天里的景阑山,这可是真是稀奇。

“因为我会神游啊,哈哈哈,”见我的表情一点不像跟他开玩笑,又话锋一转,“师傅这几年和慕容鹄的通信,还不得要鸽子送?”

“哦……,你是鸽子,你看今晚我是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不用了,北飞的鸽子终究还要向南迁徙,吃多了飞不动。”

“你傻啊,我说的是要吃你。”看来一向瞧着很伶俐狡猾的凌羽,智商却被我高估了。

“我知道。”

“你知道?”

“我说的是梦璃你,北雁南飞,我要走了,你怎么能例外?”

古人果然还保留着含蓄隽永的优良美德,扯了半天,就是叫随他南去罢了,这不是求之不得吗?为了读者朋友看得简单明白,我们重新来一次。

“跟我走?”

“好。”

“什么时候走?”

“明天。”

“去哪?”

“雍州。”

翌日一早,司马芳面子上是为凌羽送行,其实自己的儿子远征,最在意不过便是他这个爹,但却仍旧高声喊了几句——“家仇国难,何惜犬子”之类冠冕堂皇的话,只是司马芳明显并不感冒,冷冷回了几个字,一行人便踏上了漫漫取经路。

打错,是漫漫南征路。

雍州在冀州边上,因为靠近西北三秦之地的洪州有昆仑山作屏障,战事不兴,故冀雍两州一直是历朝历代南方起势的君主夺取邺城的必争之地。

这次也不例外,照司马芳带回来的消息,慕容翎的大军已在冀雍两州军力薄弱处登陆,不日就将北进。

而凌羽在任的安南将军,主要就是为扶持接济冀雍两州军务所设。

三日之后。

雍州军所……本来是该到的。

不过这趟旅程却发生了不愉快,准确的说是我们的大少爷司马云要杀他的仆人——日轮。

我和日轮有过一面之缘,他就是当日接应我们离开皇宫那个披肩发、络腮胡、独眼龙,不过现在要再给他加两个标签了,娘娘腔和长舌妇。

这次南下因为有司马云这个不好伺候的主,百余人的队伍里少不了女佣仆隶,而日轮这个大汉外表女儿心的家伙恰好又是万千女性朋友的闺中密友,和女人们打得火热,嘴巴也无所顾忌了,司马云的大事小事,小到儿时尿床,大到母亲发疯,都被他数落了遍。

只是一群人在车厢里窃窃私语,不时尖声笑谈,却被司马云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暴怒之中的司马云手提宝刀朝日轮砍去,刀刀都要他的命,奈何日轮也不敢反抗,只能在车队中借着马车做遮挡,被追得上蹿下跳。

眼看着日轮躲闪不及,长头发包裹着的蠢脑袋就要遇上刀锋,小事随时可能变成大事。

一把长剑横在了刀刃之下,长剑并没有硬抗,却化作绕指柔卸下了刀锋的蛮力,牵引着它改变着方向,继而剑身柔中带刚地一弹,刀身反倒撞向了它的主人司马云。

而长剑的主人,是凌羽。

凌羽握住剑柄的右手朝左手一抱,微躬着身子朝向司马云,“云少爷。”

司马云虽然莽撞,却并不痴傻,心知这两招之间,武功套路,已高下立判,既然凌羽给了台阶下,也只得愤愤然甩了甩袖子,往车厢里走去。

自此以后,一行人再不敢提司马云的家事。

到达凌羽所辖雍州军所以后,才发现情况远超预料。

首先是冀雍间的南川、安阳两郡已经失陷,而据说这次统帅的是南方大军的乃是慕容翎屈身去山野中请来的隐士高人,兵法谋略远胜常人,所以才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选取防线薄弱处北渡成功,让慕容鹄再无险可守。

再者军所内的将士也令人大失所望,其中混迹行伍的兵油子占了士兵的大半,而现在凌羽才得知精壮兵力都被朝廷抽调去拱卫京师去了,不仅雍州如此,冀州也未幸免,据传刘牧之和师傅甚至只能就地重新征兵。

这样一来,就又和原来的剧情大相径庭了,慕容翎相当于主动放弃了离水天堑,而慕容翎相当于三顾茅庐请来的什么世外高人也完全在我的设想之外。

其实最可恨的,还是作为大反派的手下,我们甚至连民心都没有。

兵家历来讲,攻城为上,攻心为下,可民间的传言全是苏篁翎郡主如何体恤下民,镇南王慕容翎如何爱民如子,狗皇帝慕容鹄如何荒淫无道。

而南川、安阳两郡更是在失陷当晚彻夜欢庆。

我现在是认识到自己的立场了,反派不好当啊。

进驻军营第二天,又发生了士兵哗变。

而哗变的原因,只是因为新来的安南将军安排的练操时间太早,妨碍了一帮军大爷睡懒觉的时间。

凌羽还算坐得住,在大帐里泡了一杯当地粗劣的黄花茶,却当西湖龙井一样慢摇细品,任帐外哗变声漫天。

但是我们一行人的另一位大爷这会的日子却不好过,亲卫兵来报,司马云和他从司马府带来的日轮等人已被失去控制的军士们团团围住。

这么淡定的凌羽让人不免想起他的师傅,都是叫人耐不住性子的货。

“我们不管那个大少爷终归不好吧,万一?”

“别小看了他,何况他身边还有日轮。”

“那个娘娘腔?”

“呵呵,不然借刀杀人,也不失为妙计。”

“你?”

“玩笑话,好歹我也是这里的将军,走,我们出去看看。”

营帐外人山人海。

在军制服的海洋里,司马云和日轮等人像是香肠被面包团团围住。

“你这小白脸和娘娘腔来我们这军营作甚?刚来的雏儿就打伤我们的人,今天不给兄弟们一个说法,休想离开半步,兄弟说是不是?”

周围继而是一阵起哄。

说话人提着一条光着上身被打得烂成一滩泥的人,看他穿的绿色裤装,应该是这军营里的人。

而这时的司马云早不是所谓的小白脸了,大概没见过这场面,被围在身边的军士们不断推搡,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旁看着威武雄壮的日轮这会也不敢说话,目测之前开口已经就暴露了娘娘腔的本质。

“我杀了你们!”司马云似是终于暴怒,提起手中的宝刀朝周围胡乱挥了起来,士兵们像被惊扰的鱼群,急忙躲闪。

终究见了血光。

“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为首的军人大喊一声,刚刚四散奔逃的士兵们串通好一般一齐拿着武器涌向司马云。

“嘿嘿嘿。”一阵尖锐的怪笑,是从日轮那遮住半边脸的长发里传出来的。

“俺在京师可没有这么多肉条可以杀。”日轮一边说,一边从长袖里抽出一个满是小孔的方盒子。

之前还骑墙坐观的凌羽竟因这一举动皱起了眉头,脚尖一点,飞上士兵的帽盔上轻灵踱步,在司马云和日轮身前降下身形。

“将军,”为首哗变的士兵双拳一抱,“司马校尉在我们这些作小兵的身上撒气,兄弟们可都看不下去了,将军要为我们做主啊。”一边说,他一边还给凌羽指那裸着上身的士兵背上一条条的鞭痕。

“哦?”凌羽剑已出鞘,剑尖正好挑到司马云的咽喉处。

军士们一阵欢呼。

日轮又把方盒子拿了出来。

“司马校尉,可否解释一二?”剑尖仍在咽喉,似乎随时要取其性命,我在一旁也看得心惊,虽然司马芳也不是好人,可好歹人家父亲如此栽培你,你不能这么快就恩将仇报吧。

司马云大概因这变故,命在人手,说话倒不再浮躁,难得的镇定,“我督促军士们早练,有人违抗,所以如此。”

“哦?”又是带着高高在上的疑问语气,不过这次这语气是对那名为首的士兵说的。

“将军明鉴,我们雍州军一向都是辰时早练,校尉却要卯时。”

凌羽的剑在空中转了半圈,剑尖来到这名士兵面前。

“校尉是你的上官,有命为何不遵?”

“兄弟们一向……”那军士仗着周围人多,仍是振振有词,只是话还未完,青光倏地在众人眼前一闪,再定睛看时,一直被人提着的那裸着上身,奄奄一息的士兵已人头落地。

凌羽的声音陡地高了起来,“军营法度,一切从新,有违者,斩!”

为首的军人没了主意。

人群也在话落以后躁动起来,虽然凌羽一反常态地严峻威厉,但似乎仍未服众。

凌羽的声音突然又柔和低缓起来,“我是新来的将军,你们对于我来说,也是新的兵,如果不愿听从调度,现在走就是。”

怎么说呢,毕竟我们是反派的手下,没有出现励志片里大家备受感动,齐心协力,泪流满面什么的,为首的士兵更是带头脱下军装就要离去。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剑。

沉重的落地声,不是来自心里的石头,而是又一颗脱下头盔的人头。

众人惊恐地望着面前新来的安南将军峥嵘的盔甲和他面前两颗士兵的头颅,既不敢反,也不知该不该留。

“是我凌羽的军士,我舍命保他;不是我凌羽的人,下场如斯!”

声震长天,四下皆寂。

士兵的哗变就这样被平息,只是这样的凌羽,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凌羽,还是凌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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