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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黑---较量完整版-厉海徐根宝全文免费阅读

2020-10-22 11:30:54   编辑:书蕾
  • 红与黑---较量 红与黑---较量

    作品两条线交替进行,明线是以侦破一起服刑罪犯指挥杀人案子开始,暗线是公安厅长点将厉海完成省委的秘密使命,斩断***的黑手,确保我红色政权的安全。通过一个又一个回合的惊心动魄较量,凶杀案以国际刑警将犯...

    徐舒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红与黑---较量》 小说介绍

独家新书《红与黑---较量》是来自作者徐舒著作的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厉海徐根宝,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下面看精彩试读:作品两条线交替进行,明线是以侦破一起服刑罪犯指挥杀人案子开始,暗线是公安厅长点将厉海完成省委的秘密使命,斩断***的黑手,确保我红色政权的安全。通过一个又一个回合的惊心动魄较量,凶杀案以国际刑警将犯罪嫌疑人押解回国划上一个句号。与黑老大的较量,战斗正未有穷期,结局令人感叹不已。但是,邪不压正,红与黑较量进行决战。

《红与黑---较量》 第9章 免费试读

高通市又出事了。

事情不大,一起普通的绑架案。

高通作为一个商品经济市场大市,因诚信缺失引发的经济纠纷,可以说每天都会发生多起。按照经济学家的理论,商品经济社会,人们会越来越讲诚信,因为不讲诚信的人,在商品经济的社会里将寸步难行。美国第三十五任总统肯尼迪在进攻古巴猪湾战役失败后,对身边的人说:“我怎么这么的愚蠢,竟然会相信专家的说法。”一些专家之所以被人们称为“砖家”,主要是不食人间烟火,沉醉在象牙塔里。中国正处于商品经济的发育阶段,诚信如同发育快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总是会短那么一截,到2018年全国失信的人员已达到百万。渴望一夜暴富的浮躁,使不少人,连良心都可以论斤出卖,别说什么诚信。甚至有淳朴之称的农民,种菜自家吃的和拿去卖的分开,自己吃的不打农药,卖的为了卖相好,打农药。唯利是图的商人,比卖打农药菜的农民更加味良心,有意欠款不还,看看法院公布的老赖名单就知道,里面有不少是开奔驰、住别墅的主。以至于民间讨债的方法如节日绽放的礼花,五彩缤纷,演变成刑事犯罪的也不鲜见,比较突出的是非法拘禁。冤有头,债有主,对恶意欠钱的人或者是不讲诚信的人限制人身自由,尽管涉嫌犯罪,还情有可原。但,这起绑架,大人没有绑,把人家一对上小学的儿女从湖北绑到高通后,通知对方还钱放人。这不仅涉嫌犯罪,而且也不地道。绑架妇女儿童,这在刑法里是重罪。全国人大专门制定了妇女儿童保***,量刑的起点是十年。所以,厉海看到指挥中心的协查警情通报后,没有一扫而过,马上批示治安大队立即组织人马解救。

厉海想想,这起绑架案性质虽然恶劣,但犯罪嫌疑人明确,要求也很简单,欠债还钱,人质不会有生命危险,解救的难度应该不大,批示后,就没有盯住不放。所以,他在交警大队调研时,指挥中心报告,湖北方面由一名公安局副局长带四个人已赶到高通,只是打个电话要分管治安的副局长范尼长出面接洽。

一个小时后,厉海接到市委陈书记的电话,要他马上赶到市委。他还以为是其它的事情,压根没有想到是这起绑架案,把天捅出一个大窟窿。

到了市委书记的办公室,市人大主任也在。陈书记见厉海进来,没有像往常那样和颜悦色地让坐,而是脸色严峻,冷冷道:“你看下全国人大的传真。从发案到今天,三天了,这三天里你们公安局干了什么?”

厉海一看传真,脊梁骨泛上一阵寒意。全国人大对这起绑架案的定性措辞非常严厉,责成当地人大督办,一天一报。也就是说,全国人大每天要看到解救的进程报告。

市人大主任对厉海说:“厉局长,我在人大八年,从来没有见到过上级人大为一起具体的案子,态度如此严厉。这事办不好,是要摘乌纱帽的。”

“陈书记、赵主任,首先我向你们检讨。由于我们的工作不力,给市委、市人大带来了被动,我马上回局督办。”

“限你们公安局二十四小时内把人质解救出来,不然,你自己向市委提出辞呈。”

厉海第一次体会到权力风光里面是沉甸甸的责任,也理解市委书记的恼怒。丢人现眼到了全国最高的权力机关,作为市委书记是什么心情?没有拍桌子,已给自己三分薄面。当不当公安局长是另外一回事,当务之急先把人质解救出来。

回到公安局,接到厉海电话的副局长范尼长,已等候在厉海的办公室门口。厉海边开门边说:“犯罪嫌疑人如此明确的案子,三天了,没有个结果,你怎么解释?”

范副局长见厉海脸色铁青,嗫嚅道:“厉局长,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们市的公务员几乎家家都有人经商,难免不了要管家里企业的经济纠纷。现在生意不好做,欠款拿不回来,企业无疑雪上加霜。嫌疑人是法院杨院长的司机,检察院的杜副检察长是他的姐夫。杜副检察长找到我,说湖北佬纯是个无赖,有钱不还,逼紧了,就把开了二三年的车以原价抵欠款,这个老板年年开新车。这次小舅子绑了他的一对儿女,一时冲动,实属无奈。只有这样,才能拿到现金。他一再向我保证,人质绝对安全,有专人照顾。我想想,这样的老板也确实太可恶了,反正人质的安全有保障,杜副检察长和我们公安的关系不错,再考虑法院的关系,案子又在可控之中。于是,我给他五天的时间。到时不放人,我就抓人。”

“你不知道这是犯罪?犯罪的事情你都敢做人情交易?你胆子也太大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扒了你的警服。”厉海气得五官都变了样,参加工作十五年,从来还没有今天这样像孙子一样挨训。

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女生死难卜,做父母的度日如年,寝食不安,我们民警倒好,为了买人情,对案子竟然慢悠悠地仿佛在观赏风景。如此的冷血,见多识广的厉海确实气坏了。

范副局长脸色惨白,汗水沁了出来。这种私下勾兑法律的事,摆在桌面上,不要说脱警服,就是刑事拘留,也是咎由自取。他添了下发干的嘴唇:“我马上去抓人。”

厉海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一把手尽量不要对下属发火,不仅是没有人为你收场,而且,人发火时如同陷入恋爱不能自拔中的女人,智商会一下归零。

“抓人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回去写检查。”

等范副局长出去后,厉海冷静了下来。这事如果公事公办,不仅范副局长要处理,杜副检察长也可以追究刑事责任。他们吃政法饭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法律的虔诚,应该像彿***走进教堂,充满敬畏。但是,公事公办,也不好办。范副局长基于对自己的信任,才把内幕说出来。不然,他可以找出合理的理由搪塞,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人质解救出来。如果自己不明真相,说不定还会表扬他几句。至于杜副检察长,老江湖了,应该清楚范副局长不会录音他的话,完全可以说没有这回事,我作为一名肩负法律监督使命的检察院领导,那会以身试法?届时,你不仅拿他没辙,而且自己也下不了台。追究责任,还是要讲证据。就算范副局长有证言,也没有用,形不成证据链。

想来想去,厉海决定还是模糊处理为妥。他翻开市委、市政府领导干部电话本,给杜副检察长打了个电话:“杜副检察长,我是公安局的厉海。事情我都清楚了,这样,你带小舅子到公安局来,我算他自首。另外的事呢,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如何向市委汇报,你不用担心。”

说完,不容杜副检察长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靠在办公椅上,长吐了一口气。

接下去的事情,各方面的人就沿着厉海说的做了。湖北方面对高通市公安局在极短的时间里解救了人质,一再表示感谢,没有坚持一定要把犯罪嫌疑人带回湖北处理,大概是他们也觉得老板做人太不厚道,有损楚荆人光明磊落的形象。

厉海看了下送过来的审讯笔录,犯罪嫌疑人居然穿了法警的警服,开着警车,利用孩子对警察的信任,到学校把人质骗出来,不由想起一则轶闻:1949年上海滩的大流氓杜月笙觉得在大陆日子越来越难过,于是想去法国,希望蒋介石给他办27本护照。老蒋说,护照可以办,先交15万美金手续费。杜月笙喟然长叹;中国最大的流氓不姓杜!

法院院长的司机,不走法律程序讨债,宁愿铤而走险绑人,固然与他素质低下分不开,但也反映出司法中的深层次的问题。什么问题?与公安局无关,不需要将人家的棺材抬到自己家里来哭。但是,范副局长这种勾兑法律的行为,值得深思。公安局天天与形形式式的案件打交道,有多少案子被勾兑过?谁都不知道。市面上号称三十年陈的白酒,都是勾兑出来的。里面确有三十年的陈酿,但一缸也许只有一勺,甚至一吨中只有一勺。人情案、利益案就是勾兑过的三十年陈酿。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范副局长勾兑法律,出于人情,没有利益输送。如果有利益输送,就像一勺勾兑一吨酒那样,受害者被坑的更惨。

正当厉海思索怎样防范法律勾兑时,有节奏的敲门声音响了几下后,徐主任推门进来。

“厉局长,有两件事向您汇报一下。”

“说吧。”

“法院杨院长和检察院的杜副检察长来电话,要我问下您什么时候方便,他们想请您吃个饭。”

中国官场请吃饭,绝对不是就吃饭而吃饭。宋太袓的“杯酒释兵权”,就是吃饭解决政治问题的巅峰之作。两位同行,要徐主任转请吃饭,固然有与自己不熟悉的因素,但主要恐怕还是因为案子敏感。都是老江湖,知道这个时候请公安局长吃饭不过是由头目的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如果自己直接出面请被拒,尽管拒的理由像社论那样正确,大家的面子仍下不来。有中间人传达,就避免了尴尬。

杨院长、杜副检察长不惧全国人大措辞严厉的传真,只要人质安全回家,全国人大不会盯住处理结果不放,那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就有腾挪的空间。受害者是湖北人,他自己并非无过错,儿女平安回家,不会再声张什么。本地人就不一样,影响会扩散。案子一旦处于阳光下,有人盯住,想动手脚就难。另外,搞一个立功,法院再出一份“此人一直表现良好,多次被评为优秀公务员。这次犯错,事出有因,情有可谅,且主动到公安机关如实交待,取得受害者的谅解,建议由我院党纪、政纪处理”的材料,往检察院一送。检察院鉴于犯罪情节轻微,弄一个相对不***,当事人就可以避除牢狱之灾。至于是不是真的立功,是不是多次被评为优秀的什么员,本院认定,检察无异议,就成为法律事实。当然,这一切需要厉海至少要保持沉黙。

案子确有可上可下的操作的空间,往上靠,不仅可以往绑架方面定性,而且嫌疑人的特殊身份,政法部门内部的法律勾兑,都将成为社会新闻的热门话题。这样一来,就演变成了大案。往下走,定非法拘禁,搞一个缓刑没有问题。如果检察、法院直接操作,授人以柄。公安操作了,他们顺水推舟,人家就无话可说。厉海知道,不请自己吃饭,不需要自己发什么话,下面的人也会这样操作,公检法是一家,家里人的事情,胳膊肘当然往里拐。这起案子自己在管,他们可能担心自己公事公办,下面的人就无法操作。他们请自己吃饭,不会在饭桌上对案子提什么要求,混到政法部门这个位置,比猴还精。只需自己对绑架案保持沉黙,就达到了目的。当然能表定”非法拘禁“的态,那就更理想。

答应吃饭比拒绝吃饭,要主动。饭照吃,事情凉拌还是乱炖,各吃各的。公安只要把证据收集好移送就行了,至于他们怎么折腾,那是他们的事。

厉海想到这里,说:“他们是前辈,哪有前辈请晚辈的?这样吧,你问一下,今天晚上他们是否有饭局,有空的话,请他们赏光,地点就在我们的食堂。”

“有空。您有空,他们肯定就有空!”看来,徐主任对人情世故也是个行家。

“那就这样定了。你告诉下小杨,叫她安排好一点。第二件是什么事?”

“江南集团的董事局主席周建文要我问您什么时候方便,他想登门拜访,”见厉海一时没有回应,徐主任说:“据我所知,这十多来年,只有新来的市领导上门拜访,还没有听说过他主动拜访过哪位,包括市委书记。不少领导到江南集团,如同西方政要到北京以得到毛泽东接见为最高荣耀那样,希望拜访周总。周总实力摆着,牛有资本啊。当然,您更牛,局长的背景是国家公安部。那天大会,省厅、部里领导往主席台上一坐,我们都感到脸上有光。”

去高通市头天晚上,付厅长挤出点时间对厉海有过简单的交待,要他盯住周建文。盯哪方面,厅长因省委领导来电话要他过去没来及说。厉海知道应该是涉嫌犯罪而且性质非同一般,公安厅长要盯的人,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犯罪嫌疑人。所以,徐主任说周建文要登门拜访,他愣了下。来高通几天了,他一直没有想好,从哪个角度盯进去。现在主动上门,这倒是个机会。接触一下,看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厉海没有直接对徐主任说“可以”,道:“徐主任,看来你和周老板比较熟悉,说说你对他的印象。”

“这人不错。有位市领导说过,能和周总交上朋友,说明你有前途。”

“是钱途还是前途?”厉海见徐主任脸色茫然,说道:“其中一个是金钱的钱途。”

“那肯定是前途了,”徐主任反映很快,随即道:“还有一位省里的领导,说他是农民政治家。”

“噢!这评价不低啊,”厉海愣了下,农民政治家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到,“能否说的具体一点?”

“周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时候,虽然也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甚至开过赌场。但,有钱后不像其它老板,吃喝嫖赌,目中无人。多年来一直每年都要资助五十名品学皆优的贫困学生一直到大学毕业。凡是去江南集团的市里各部门的人,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办事员,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一个大老板能做到这一点,真的不简单。每年至少有几名中央或者省里的领导到江南集团视察,人家不缺关系啊。”

“这,只能说明他有情商,虽然里面也有讲政治的成分,但离称为‘家’似乎还有点距离。”

“周总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天要看央视的新闻联播,即使真有事当天看不了,第二天也会回看。他有一句话,大家视为名言。他说这个炒股啊,‘既要看懂K线图,更要看懂总理的心电图’。”

能说出这个话,确实比一般的企业家要有政治眼光。中国虽然进入市场经济年代,但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一只看不见又无处不在的政府的手,随时可以伸手扳道岔,改变某一个行业的走向。

见厉海不语,徐主任说:“还有一个例子,也能说明周总有政治。您肯定知道我们市出了一个党和国家领导人。这位首长是华国锋时代出山的,看到穿中山装的人就特别亲切。他在台上的时候,我在内保科,负责警卫。首长上午到江南镇视察,周总那时是村支部书记,穿了一套中山装向首长介绍村党支部如何办乡镇企业,带领老百姓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在市里吃晚饭时,首长看了下边上的人,对省委书记说,那个书记怎么没来?首长一天视察下来,陪同过的人、视察过地方,书记至少有十多个,省委书记不知道首长说的是哪个书记。首长见省委书记不知所措,便说,‘就是那个穿中山装的。’如果说是穿西装的,省委书记还真仍搞不清楚哪个书记,穿中山装的,这天只有村书记。后来,首长退下来了,再到后来,脑子也有点迷糊了,甚至市委书记陪他一天,吃晚饭时,首长问坐在他边上的市委书记,‘你是谁?’但,对周总从来一见面就叫‘小周书记。’周总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总是穿着中山装见首长。首长虽然退下来,但如果对地方政府开口说什么事,书记、市长们仍然要当作指示落实,秘书还会一直盯着。有人说,周总挖到矿了。”

厉海觉得挖到矿了的说法形象。现在称有钱人,往往说“他家有矿。”周建文挖到的是政治人脉的矿。凭他穿中山装这一点,完全可以想象他从家乡这位党和国家领导人大矿山中,挖掘到了多少政治资源。在中国,政治资源转化成人民币,仿佛你回到家里手机会自动联上WLAN一样简单。

“首长上了八宝山后,他就不再穿中山装。”厉海微微一笑。

徐主任惊异地看了眼局长:“这,您都知道啊!这十几年,我确实没有看到他穿中山装。”

“一个人做的再好,也总有人在背后对他说三道四。”

徐主任说:“说法当然有,我们公安也对他有些议论。比如,集团所在的江南派出所,现在叫江南分局,局长的人选,必须是他提名的人。如果他没有点头,即使派进去了,也呆不长。胡局长对此就很有看法。有一次他发牢骚,他妈的,是他局长还是我局长?”

“江南集团主要从事哪些行业?”

“真正做大是从房地产起家。我们市的房地产一半是他开发的。后来,就像滾雪球,上市公司自己有两家,控股一家。听说,在国外也有实业。他到底有多少钱,谁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上过那个富人榜。”

一听到上市公司,厉海感兴趣了。中国的上市公司就是一个跑马圈钱的地方,也是一个官商利益输送的重要渠道,资本闪转腾挪的舞台。说句难听的话,澳门的赌场都绝对比它都干净。

“上市公司主要经营的板块有哪几方面?”

“有建筑,农业科技,还有一家制药厂。”

制药厂?厉海头脑中马上闪出毒品这个词。现在流行的制毒用的麻黄素,只有药厂才能从正规的渠道得到,会不会利用药厂制毒呢?毒品毕竟比贩卖军火还暴利。

“我们市禁毒这方面做得怎么样?”厉海旁敲侧击道。

“外来人口这么多,贩吸毒的人当然会有。但,我们局一直对毒品高压打击,控得住。企业内部的禁毒宣传,上过省里的电视,周总还是我们市的禁毒大使。他有一句话说的好,‘在美国偷税和在中国贩毒,都是找死。’在江南集团,任何人只要碰了毒品,就是开除。”

这个人看来真的不容小觑。美国执法部门中最牛逼的不是警察,也不是检察官,而是税务官。一旦被税务官盯上,那恭喜你,生不如死。上世纪二十年代,美国黑帮大佬卡彭在芝加哥作恶多端,警方却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后来联邦调查局派了一名会计卧底进去,以偷税罪名才将他送进监狱。卡彭临终时留下三句话,最后一句是“不要忘了交税。”中国对贩毒的惩处是非常严厉的,贩卖五十克毒品就可以判***。建国以来动用几千军警的围剿行动,目标都是毒品。禁毒方面的科技投入也舍得化大的代价。在重点禁毒地区,你无论在哪里种罂粟,公安马上就知道。遥感探测卫星,从上空飞过,识别出罂粟所发出的特有光谱,详细的经纬度,误差不超过5米。

“既然周老板这么给我面子,你回复他,今晚七点半我上门拜访。”

“行!我马上通知周总。”徐主任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周总有很多称呼,周主席、周总、周董、周老板,他最不愿人家叫他周老板。”

有意思。蒋介石有众多的职务,下面的人有叫“委座、”有叫“委员长、”有叫”总统、“还有的叫”校长,“听称呼就知道与蒋介石的关系如何。

”那,他喜欢人家称他什么?“

”最愿意叫他先生。“

厉海马上想起一则轶事,小学文化的阿明通过军事政变当上乌干达的总统后,拥有很多头衔,最爱听别人叫他”博士。”在中国,值得叫先生的,一是郎中,二是老师。这两种职业都是大爱无疆,一个是恨不得病人起死回生,另一个巴不得学生个个都超过自己。毛主席当年对四个伟大,只接受伟大的导师。导师,民间称呼就是教书先生。叫周建文“先生,”厉海觉得心里别扭,不叫他周老板就行了。

“谢谢提醒,”厉海看了眼比自己父亲小不了几岁的徐主任,说:“以后,这种安排见人的小事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没有必要一趟趟到我办公室来。”

“习惯了。”

厉海不由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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