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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色年华全文-米满仓孙朝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2020-06-29 09:56:53   编辑:恨琴
  • 赭色年华 赭色年华

    赭色;中国传统色彩名词,有大火的热度和固体质感,最为典型的存在:矿石在烈火中燃烧的颜色。一群意气风发的青年走上社会,十多年来,每个人都走过了一段不寻常的人生道路,经历过理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对事业、爱...

    四排大脸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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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色年华》 小说介绍

独家新书《赭色年华》是来自作者四排大脸最新写的一本都市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米满仓孙朝阳,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赭色;中国传统色彩名词,有大火的热度和固体质感,最为典型的存在:矿石在烈火中燃烧的颜色。一群意气风发的青年走上社会,十多年来,每个人都走过了一段不寻常的人生道路,经历过理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对事业、爱情有过迷茫、失望甚或绝望,他们在社会变革的大潮中不断纠正人生航向,拼搏奋进追寻着自己最初的梦想。普普通通的青春韶华,原汁原味的日常生活,没有刻意创造的爽点,只有真实深刻的记录,愿您在疲于生计之余,静下心来,听听我讲的70--80后的故事,只要你拼搏过,奋斗过,里面一定有你的影子。

《赭色年华》 《赭色年华》 第五章 群英相会 免费试读

早上刚起床,米满仓收到秦归尘的传呼信息“魏晋在城关派出所”。

米满仓赶忙联系孙朝阳,两人分头火速朝城关派出所赶去,等他俩赶到派出所的时候,被告知:魏晋现在市人民医院住院部,问是什么情况,得到的回答是“去了就知道了”,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多问,赶忙跑到街上拦出租车,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米满仓的两只手在膝盖上不停地使劲儿揉搓了一路,孙朝阳始终一个姿势,表情严肃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的路,一下车俩人迅速向住院部跑去,找到魏晋的房间推开门发现:魏晋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一瓶刚刚输完液体的空瓶挂在铁钩上,面朝着墙壁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张阿姨坐在对面的床铺上,盯着儿子的背在不停抹泪。

原来,那天晚上,张小建等传销组织者被警察带走之外,其他人员统一上车带到派出所作了笔录和登记,每个人签了字按了指纹后被遣返回家,魏晋身上有伤被送往医院进行检查和伤情鉴定。

见到米满仓和孙朝阳进来了,张阿姨赶忙对躺在床上的魏晋说:“满仓和朝阳来了”,魏晋身子动了一下又不动了,米满仓笑笑赶忙摆摆手对张阿姨说:“让他睡会儿”,张阿姨起身指了指对面空着的床铺示意他俩坐下,张阿姨神情凝重,眼圈发红,压低声音对他俩说:“上辈子干了啥缺德事了,这几年一个接一个的不顺心啊”。这时候,一直面朝里不说话的魏晋突然说了一句“哎呀,妈!你能不能少说点,唠唠叨叨个没完!”,张阿姨也没好气,朝着背对着自己的儿子来了一句“说你还说错了!”,米满仓和孙朝阳呵呵一笑没吭声。

三个人正聊着,这时传来三声轻轻的有节奏的叩门声,孙朝阳起身打开门,朝着魏晋喊道:“魏晋,还是你有面子,我们的美女班长都来看你了,你这待遇挺高啊”。

听到白依依也来了,魏晋“噌”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他有点局促和慌乱,搓了搓一脸倦容,立马强装“阳光”起来。眼前的白依依身着白色的针织衫, A字长裙裹挟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着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将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关切的微笑注视着魏晋。

米满仓接过白依依手里的果篮放在魏晋旁边的床头柜上,张阿姨赶紧找个凳子,用纸巾擦了擦又用手抹了抹给白依依搬过去说:“这姑娘真漂亮,快坐下,孩子”,白依依说:“阿姨,魏晋肯定丢不了的,这下您放心了吧”,张阿姨看到这么多同学来特别高兴,她从心里特别希望这些同学能跟儿子好好聊聊,把他拉回正常的生活轨道,张阿姨带着感激和欣慰对白依依说:“放心,放心,有你们这些同学我特别放心,能找到他也多亏了你们这些好同学帮忙”。

白依依把鲜花轻轻放在魏晋的床边说:“没事吧,魏晋,你可把咱这几个同学急坏了啊”,魏晋有些难为情地说:“哦,哦,部长也来了,我真的没事,啥都好着呢,你们随便坐啊”。

张阿姨说:“医院检查过了,是软组织损伤,没有伤到骨头,换几次药就好了,不过身体比较虚弱,有点营养不良,需要多休息。看到你们这些同学在一起,我就高兴,你们好好给晋晋说道说道,我们说他,他根本听不进去”。孙朝阳对张阿姨说家里要是忙先回去吧,我们几个同学跟魏晋聊聊,晚上就把他送回去,张阿姨高兴地连声说谢谢,你们说话管事儿,多说说他,说完,张阿姨高兴地下楼先回家了。

张阿姨刚一出去,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白依依也是三年后第一次看到米满仓,俩人有说不完的话题,大家正聊得欢的时候,病房的门“咣当”一下被撞开了,因为用力比较大的缘故,两只门扇随着惯性一开一合不停地转动,大家不约而同都把目光转了过去,等门停止转动了,一个高大帅气梳着时尚发型戴墨镜的人闯了进来,左手食指上不停地转动着一个奔驰车钥匙环,右手拿着一个带着长长天线的手机,西装革履皮鞋铮亮,那气势真是逼人,大家定睛一看,这不是秦归尘嘛,秦归尘进来后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着“魏晋是哪个床?”,大家没人理他,突然他指着米满仓哈哈大笑说:“哈哈,当官的人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也不吭声,提前打电话我开着奔驰去车站接你啊”,米满仓说:“哪敢麻烦我们的秦总啊”,旁边的白依依也说:“是啊,人家秦总都成了咱们这里的名人了,什么明星企业家啊,儒商啊,青年才俊啊,前几天咱们学校有老师还问我跟秦总是不是一个班的,能不能让他孩子见见秦总,对我们秦总那是太崇拜了”,秦归尘说:“依依啊依依,好歹咱也是从幼儿园一路同学过来的,你要是出嫁了,我也算是你的娘家人啊,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好好夸夸我”,白依依白了他一眼说:“大家听听我这不是一直在夸我们秦总吗”。

秦归尘对靠在床头的魏晋说“魏晋,你说说你这到底咋回事吗,又是玩失踪又是跳楼的,这是为了写诗体验生活还是干嘛,我都看不懂了”,魏晋一边揉着腿一边不情愿地说,“这不很正常吗,人活着不得要钱要名要利啊,对我来说这只不过在追求的路上曲折了点”。

秦归尘又说“那你现在还写诗吗,听满仓说你都成彩票专家了”,边说边朝着米满仓挤挤眼,魏晋顺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装药的纸盒子超秦归尘扔去,说:“快滚吧,不想理你了”。秦归尘接着盒子嘻嘻一笑说:“你写不写诗不要紧,你今天整这一出“桃花妹妹”知道吗,要是知道你今天躺在病床上还不心疼死了”,秦归尘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的米满仓赶紧制止他说:“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还得让朝阳揍你一顿”。

“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秦归尘身子一歪,双手比划着,朝着一直不说话的孙朝阳做了个开打应战的姿势。

米满仓说:“行了,行了,大家好不容易到一起,有点正形好不好,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哥们,今天说啥话大家都不要往心里去,不过……”,说着米满仓头转向魏晋,说“魏晋啊,咱们宿舍这几个包括依依都不是外人,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问你你也不说”,魏晋迟疑了一会,摘下眼镜,朝着镜片哈了哈气,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盯着米满仓看了看,又朝大家看了看,两只手从后面抓着头发,看着天花板说:“以后找机会一定告诉大家,今天就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吧”。在一旁一直面带微笑的白依依说:“让魏晋好好休息吧,你没事就好,你要是真失踪了,你说这世上不就少了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了吗,多可惜啊。”白依依这句话反倒把魏晋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魏晋说:“感谢大家的牵挂,我真没事,今天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问了,我平时跟满仓打电话比较多,有没有事情他知道,再说我们都是好同学好朋友,大家知根知底,也没啥好隐藏的,感谢大家为**心,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个饭,正好满仓也刚回来,大家聚一聚。魏晋话还没有说完,孙朝阳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要真没啥事就好,看你这闹得,谁听了不着急啊”,边说边把脸转向白依依说”看把我们的班花急的两晚都没有睡好觉。

“哎!哎!打住!打住!孙朝阳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再说,看我把你的嘴给你挒到耳朵后,让你“猴子”变“兔子”啊,我关心魏晋那是关心我曾经的部下,你说是不是满仓”,白依依嗔怒地超孙朝阳翻了一个白眼,孙朝阳嘿嘿一笑。

白依依又说:“魏晋、还有满仓,你俩出去几年,咱们这里变化可大了,开了很多家美食,再说了,你请客这不是不给大老板面子嘛”,说着朝秦归尘撇了撇嘴,秦归尘说:“依依啊,你真没拿这娘家哥当自己人啊,在大学的时候凡是与我有关的,你们几个都提前串通好了似的老是捉弄我”,白依依一笑说:“这不是大家都仰慕秦老板英名嘛”,秦归尘说:“当然了,这话说回来,不管是不是真心夸我,但我就爱听好听的,就凭依依这句话,我郑重宣布,今天中午咱们‘群英楼’里“群英会”。

大家一起起哄,走喽!跟着有钱人坐豪车品华宴喽,米满仓说:“咱们今天一定要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啊!”秦归尘故意板着脸说:“好!好!我今天就看你们谁没有扶墙出来,但有一个没有扶墙出来的,我就让服务生把谁拖进去,继续吃,直到吃得站不起来,想扶墙都没得扶,估计得爬着打着滚出来”,“哈哈哈……”大家一片笑声,魏晋被大家架着,晃晃悠悠地跟着大家朝楼下秦归尘的豪车奔去。

“群英楼”是小城最豪华的酒楼,当豪华奔驰刚一停到门口,穿着考究的服务生赶紧过来开车门,特别熟络热情地向秦归尘打招呼“欢迎秦总,群英会包间一直给您留着呢”,大堂经理前面带路,点头哈腰地把五个人迎进去。大家落座后,餐饮经理附在秦归尘耳边问如何点菜,秦归尘朝白依依伸出手掌做了个恭请的动作,餐饮经理赶忙双手把菜单递给白依依,白依依说:“我吃的比较淡,口味轻,我点的不一定适合你们男人,还是你们点吧”,秦归尘说那就捡最好的上吧,荤素搭配也照顾点我们的美女,餐饮经理点头称是,退了出去。

丰盛的菜肴一道接一道上来了,秦归尘举杯说:“今天魏晋回归到我们群体了,还有满仓三年后也难得一聚,来,我们干杯”,大家高兴地举杯庆贺。

吃饭的当中,米满仓说:“毕业后大家很难聚在一起,这一晃几年都过去了,我和朝阳,魏晋平时联系比较多,对其他同学情况不是很清楚,大家都说说各自的情况吧”。

白依依说:“我还那样,当初毕业留校时,看着你们一腔热血奔向社会,我还有种说不出的羡慕呢,学校的生活你们都呆过也了解,我开始当辅导员,后来系里又推荐我上了硕博连读,哎,算了,算了,不说了,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留校教书,我这一辈子是出不来校园了”。秦归尘说:“那你另一半怎样啊?”,孙朝阳也在一旁附和说:“对,对,你另一半有了吗”,白依依抿着嘴,笑而不答,米满仓说:“你看你俩大男人怎么问人家女孩子这么隐私的问题”,白依依说:“也没啥隐私的,只不过现在真的还没有眉目,有结果了一定请大家吃饭”。

“说说你呗,我们的美男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们几个不知道当初我俩一个幼儿园的时候,人家秦归尘就特别招惹小女生”,白依依超秦归尘撇了撇嘴。

“我啊,”秦归尘说:“这话我爱听,依依你夸我的时候不多,以后还要继续啊,想当初,我回头一望,那也是美女成排啊”,秦归尘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孙朝阳接过话说,“看把你美得,说你胖你就喘,我咋就觉得你当初就是个校草呢,啊,不,校草都把你抬举了,你就一校渣”,“哈哈哈……”,秦归尘见孙朝阳这么埋汰他,双手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朝孙朝阳比划着,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

秦归尘从香烟盒子抽出一支香烟示意一下孙朝阳,孙朝阳摆摆手没接,米满仓说今天要不是有女生在这,我也抽一支,秦归尘说:“哎呦,真没看出,满仓也学会抽烟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一会儿你给我们好好讲讲啊”,

秦归尘把香烟反过来在桌子上磕了磕,然后点着,喷出一股烟雾,身子朝后一仰,闭上眼睛做享受状,白依依说:“秦归尘,把你烟灭了,又放毒气祸害人”,说着,白依依一把把香烟从秦归尘的嘴里拽出来,捻灭在烟灰缸里,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大家呵呵一笑,秦归尘说:“哎呀,真是不论走到哪里,你们都是一伙的啊”。

米满仓说:“归尘,说说你呗,我回城下车第一眼就在车站的广告牌上看见你朝我笑呢”,秦归尘耸耸肩,“我呀,哎,不像你们志向高远,我就认识一个字,钱!虽说听起来俗是俗了点,可我认为是真理,说句真心话,钱就是这社会的通行证”,说着,秦归尘朝魏晋努努嘴,狡黠地笑着说:“这不当年多么鄙视金钱的人都追求金钱了,还把脚都崴了,魏晋你说呢?”,米满仓在一旁提醒,“你咋不长记性,说这话小心挨揍啊!”。

孙朝阳接着说:“我可没啥好说的,刚才白依依不说我‘猴子’吗,说真的,我现在真不想当这‘猴子’。可能从小受家庭影响吧,我们家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都经商,我在这方面受影响多一点,我这人不喜欢约束,不想总被人管着,体制内的生活可能真不适合我的性格,这就是为啥毕业三年我转了两次岗的原因,下一步还得换,彻底换”,米满仓追问道:“怎么个彻底?”,孙朝阳说:“我想去卖书,具体怎么干还没有考虑好,当然也不是马上就去做,走一步看一步吧”,说着,孙朝阳瞟了一眼秦归尘说:“我这个呢,跟归尘有点接近,不过人家归尘干的是大买卖,跟人家没法比啊,不过……”,孙朝阳顿了一下说:“有句话我得先说明,我跟秦归尘可不是一类人啊”,孙朝阳边说边朝秦归尘咧咧嘴。

孙朝阳的话刚一落下,就听“咣当”一声,秦归尘侧过身子朝孙朝阳坐的椅子腿上蹬了一脚,笑着说:“你啥意思啊,是不是咱俩找个地方再来个决斗?五年没打了,是不是有点想啊?”

米满仓说:“好了,咱们都别闹了,你俩见面就掐,你俩在大学一怒为红颜打架那事儿都写入我们的校史了,对了,你们谁知道柳菲菲啥情况?结婚了吗?”米满仓问。

白依依接过话说:“菲菲现在挺好的,人漂亮又多才多艺,响当当的美女,她到哪里还差人追啊,估计帅哥都排着队了吧”。

米满仓看孙朝阳脸色有点不对劲,赶紧打圆场说:“好吧,怪我多嘴,再说下去咱们这里真有人该冒酸水了”,说着朝白依依挥挥手指示意她不要再讲下去。

秦归尘说:“对啊,你呢满仓,咱班就你一个人考上公务员,这算是进入仕途官场了,以后干大事了可别忘记了我们啊。”米满仓说“阿尘,你要觉得我这工作好,咱俩换换,我这工作听起来好听,其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啊,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魏晋接过话茬说:“满仓这个情况呢,我有体会,反正每次跟你联系,都听你咳声叹气的,那你说说嘛,这都有啥难的”,米满仓说:“一句话,官场有个名词又叫机关,机关,机关,那就难免到处都是机关啊,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今天说点别的,不扫大家兴”。

大家兴致很高,一边吃饭一边聊得热火朝天,就差魏晋一个没有介绍了,他有点不自在只顾低头吃菜,米满仓赶紧给大家使眼色,不让别人去问他,他打圆场地端起酒杯说:“算了,魏晋今天脚还没好,改天咱们再聊吧,喝酒!喝酒!来,我们毕业三年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来!走一个!”,大家又一次互相碰杯将魏晋的尴尬遮掩了过去。

这时,魏晋倒主动说话了:“其实也没啥可回避的,大家对我的关切我都明白,只是我最近心情特别烦躁,你们真的体会不到那种真的快要疯的感觉,我呢,离婚了,那个曾经让我痴迷的“桃花姑娘”已成过去时,今天归尘还问我写不写诗了,其实早都不写了,其他来龙去脉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大家的,来!喝!”。还没等大家端起酒杯,魏晋自己一仰脖将一大杯白酒“咕咚”一声灌了下去。

酒过三巡,大家相聊甚欢,一时高兴喝了不少酒,都不免有些醉意,秦归尘去洗手间还没回来,过了一会,好像听见包厢外有人嘀嘀咕咕在说话,片刻,秦归尘回来了,说,“哎,这世界真小啊,在这里刚刚碰到一个生意场上的哥们”,他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有人高声笑道:“秦哥,我们几个来给您的朋友敬杯酒,哈哈哈......”,门一开,进来三个人,带头的是个秃头,锃明瓦亮的脑袋,敞着怀,两只胖手各戴三个镶宝石的戒指,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晃来晃去,年龄其实比秦归尘大,却不住地点头哈腰称秦归尘为“秦哥,秦总”。

秦归尘说:“黑三儿够哥们,魏晋这事儿他托道上的朋友几乎把全市翻了个遍,各种招工站甚至街头流浪人员都看了”,黑三说:“哪里,哪里,秦哥的事儿不就是我黑三儿的事儿吗”,随后,黑三儿端着斟满白酒的酒杯挨个给几个人敬酒,每敬一个人黑三儿都是双手捧着酒杯,身子弯得很低,酒杯也端得很低,不住地说“秦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幸会,幸会啊,您随意,***完!”,后面有个跟帮的小兄弟拎着个酒瓶,干完一杯马上又倒满,敬完酒,黑三儿已是满面红光,他弓着腰始终保持着微笑说:“改日请秦哥的朋友们聚聚,一定赏脸啊”,边说边乐呵呵地退着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包厢门。

这些人一走,白依依说:“真没看出秦总挺牛啊,此刻是不是心里觉着在我们面前很有面子啊?”,秦归尘说:“还是依依理解我啊,夸我都这么直接,我真没觉得有啥不妥,这年头,不都这样吗”,快吃完的时候,秦归尘朝服务员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赶紧附耳过来说:“秦总您要买单吗,你的单已经有客人买好了,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位先生,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瞬间,大家都愣了一下,孙朝阳打趣说:“早知道这样,再要两瓶好酒了,喝不喝的我带上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自斟自饮去,下一步还有啥节目啊?秦总”。

秦归尘抬头环视了一下,看大家的状态还可以,然后把手里的香烟往烟灰缸使劲一戳:“上车,换个地方K去!”。白依依说她晚上要备课就和大家告辞了,秦归尘又带他们几个男生找了个豪华KTV尽情地欢唱。

一晚上魏晋也不怎么说话,不唱歌,只顾一个人喝闷酒,散场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秦归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脸上神色有点紧张说:“哥几个,时间不早了,咱们都各自回家各找各妈吧,我有急事儿,先走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家匆匆告别,秦归尘发动汽车,马达轰鸣过后“嗖”的一声就没影了,因为脚伤,米满仓和孙朝阳架着魏晋准备打车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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