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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御风小说免费阅读 剑客大师斑蝥最新章节

2019-01-10 09:32:20   编辑:雁玉
  • 逍遥御风 逍遥御风

    两个考古工作者在开发古代天师府第时,无意中解密了大天师的一条法术后卷入时空回到了古代。问清所到的时代后,两人发现大天师就生活在这个时期。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了回家,两个现代人开始在这个时代中碾转寻...

    斑蝥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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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御风》 小说介绍

爆款好书《逍遥御风》是来自作者斑蝥写的一本玄幻类小说,文中主角是剑客大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两个考古工作者在开发古代天师府第时,无意中解密了大天师的一条法术后卷入时空回到了古代。问清所到的时代后,两人发现大天师就生活在这个时期。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了回家,两个现代人开始在这个时代中碾转寻找大天师……

《逍遥御风》 第十章 侠盗红线女 免费试读

大师点头,“听你的,现下是去哪儿?”

剑客哈哈笑道:“哪里都成,有大把金银傍身,在哪里还不是享受。”

“那咱们去江陵吧,就是宜昌。”

剑客好奇地问:“去宜昌干什么?”

“去看看元稹啊,那个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大诗人。他应是元和五年被贬到江陵任江陵士曹参军。现下都快七月中了,应该上任了,对不对?”

剑客以手抚额,“你还想要名人墨宝啊……好,好,你说了算,就是去见韩愈我也去。”

“嘿,我还真有点想到洛阳去见昌黎先生。”大师笑说。

剑客哈哈大笑,“还是先去见元稹再说吧!”

两枝剑遁就在空中一个回旋,向西方而去。

江陵城本就不远,时未及午,大师和剑客就从江陵的西门入城,豹子当然是在城西一个山林里玩去了。

江陵城不大,却有官兵守门,而且要抽过路税。

这是节度使割据的产物,入城抽税是地方节度使的一项很重要的收入。江陵位于三峡的出口处,是货物集散之地,这过路税更是一项大收入,所以士兵就收得特别勤快;当然也有地方是不收过路税的,例如益州和鄂州就是富足之地,光是商铺田租就足够了。

二人第一次见到这情况,觉得很新鲜,一身读书士人打扮的他们没有被为难,只是两人要交二百文的入城税,幸亏大师身上还有一些碎银,不用大锭银两来兑找,不然财物又要露白了。

二人在路上拦了一个人随便问问,元稹还真的在上个月被贬到此地,现在正在衙门里当值。

二人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乱走,却见到大街上有一队士兵持枪而行,中间有顶青帘小轿,二人连忙闪到路边,看他们从身边走过。

路人说:“元参军又出来巡视了,真是好官啊,由他来治理江陵想来治安会好一些。”

大师一凛,“元参军?剑客,这轿里就是元稹大诗人了。”

剑客推他一把,“那就跟上去看看,你不是想见识他吗?”

两人转身跟上前,却见到士兵走到城门边贴告示的墙边停下。

轿子停了下来,轿帘掀起时,一个着白色吏服的官吏低头出来,只见他面目端正,胡须不长,身材修长,约是三十来岁年纪,只是表情严肃略带忧愁;他下了轿向四周一看,低声吩咐随行的士兵几句。

接着一个士兵把一张榜文贴上墙,很多百姓们围上前看,可是百姓能识得几个字;这个士兵就读出榜文,并很和蔼地解释给不识字的百姓听。

大师和剑客远看了一会儿。

“这就是元稹?”剑客问大师:“他好像没架子啊,他原来在京城长安里官职也是很大的,竟能和老百姓如此融洽,果然是个好官。”

大师也心生佩服,“他和白居易两人都很能了解百姓的困苦,所写的诗也平易浅显,没有架子也是合情合理的;听说白居易更甚,每作一诗还读给路边的老妇听,看能不能懂。”

剑客点头说:“这样的人值得交朋友,咱们过去看看他的榜文。”

这时,一声发自鼻腔的冷哼从二人身后发出,二人回头看都呆了一下,一个着淡青衣裳的美人正冷着脸看向元稹那个方向。

这女人的相貌说不上是国色天香,却是俏丽可人,一双黛眉如柳,眼睛大而圆,鼻长而直,脸蛋是瓜子形,口不宽,正冷冷地嘟着樱桃小嘴;见二人呆看着她,又冷哼一声转身走了,步姿却刚健轻捷。

看着她远去,剑客啧啧叹道:“好标致的姑娘,看她走路都能教人着迷。”

大师嘿嘿一笑,“怎么,看上了?”

剑客吸口凉气说:“不敢,这个女人应该是练过武的,是朵带刺的花儿;只是不知她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元大诗人?”

大师笑着道:“别瞎猜,快去看看榜文,试试和大诗人搭个讪结识去。”

二人挤进人群中看榜文,原来是说江陵最近盗贼猖獗,要在夜间施行宵禁,入更后不得有人在街上行走,便于官兵缉盗。凡是有发现盗贼都要及时举报,有立功者行赏,奖金从三十两起,凡得赃者可赏赃物价值一半的赏金,绝不克扣。

大师看了直摸鼻子,“啧啧,这法子要得,要是老百姓争相举报,做贼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是还缺了一条。”

不知何时,元稹已站到大师的另一边,和剑客几乎是同时问:“还缺什么?”

大师漫声应道:“就是要对举报者采取保护的措施,以防被报复,不然各人顾命是不敢随意贪这种财的。”

元稹惊讶地打量他,向他一揖。“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你的主意真好,本官从来没有想到过。”

大师吃了一惊,还抱一揖。“见过元参军,在下洪达士,代薛校书向您问好。”

元稹不禁大为讶然,“原来是薛校书的朋友,校书大娘可好?”

剑客点头微笑道:“好得很,前天我们还在望江楼与薛校书和神针大娘共聚。在下龙剑可。”

元稹登时容光焕发地笑了起来,“哦?方大娘还在益州作客?”

“是。”

元稹益发高兴,“呵呵,得知故人健康安好,甚是安慰,不知二位朋友用过午膳没有?不如到江月楼小酌!”

三人来到江月楼,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叫了一桌好菜就开始聊了。

“洪兄,龙兄,是何方人士?听口音真是听不出来,微之在京城多年,所见的人不少,偏生就是没听过你们的口音,真好听,像是冀豫之音又像是胡音,却又不是。”

诗人对语言的敏感程度之高让人惊叹,不过也是这种敏感执着才能写诗。

大师笑了,“这个说了你很难明白,我是淮阴人,他是齐鲁人,咱们游历塞北诸族,所以说的话就是集冀豫皖齐和北方之地的大成,夹起来胡说一气。”

元稹哦了一声,“两位兄台一身儒服,想必也是读书人,能与校书相交,想来也能诗。”

大师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是学历史的,诗是不会做的。上次见校书大娘,真是让我绞尽脑汁才偷得几句过关。”

“绞尽脑汁?偷?兄台所言有趣,为何不是耗尽心血呢?”元稹对大师言词很感新鲜。

大师这才想起,古人认为思从心出,而现代已证明了思维的器官是脑子,这看法上就有点出入了。

同样想及此点的剑客瞅着大师直笑。

大师勉强笑道:“我就是胡言乱语得太多,元兄莫要见怪。对了,出缉盗榜文的是否是元兄?”

元稹有点担忧地说:“是啊,这江陵城一向不安宁,最近这半个月来盗案又多了一倍;元某想到要治安稳定,就要肃清盗匪,不然百姓不安,商贾也不宁。”

剑客接过话:“虽说治乱世用重典,可是想要做到真正的长治久安,所求应非是肃盗,而是富民;民富则不盗,家家有余粮,则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元稹点头,“龙兄所言极是,不但如此,还要整顿吏治,官不贪才能使民不怨,微之就是因此为宦官所诬,谪于此。”说罢,他恨恨地干了一杯酒,“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日江陵城里似是来了一个大盗,三夜连盗富户十余户,失银逾千余两,富户都来官府吵闹,要官府出面缉盗。无法可施之下,微之才推出此治标之策。”

大师和剑客点点头,举杯齐声地说道:“原来如此,愿大人有所作为,乾杯!”

当大师和剑客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时,桌上的菜也差不多吃光了。

元稹已不胜酒力,坐得东倒西歪。“二位……如有闲暇,到微之府上作客,大家再品酒论诗。”

大师和剑客扶他起来,“好,这就送你回家去。掌柜,结帐!”

小二上来,“三位爷儿,一共是三十八两二钱。”

大师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贵?”

他们两个在益州有薛涛请客;在鄂州,第一天入夜,二人是随意在路边的小馆里吃的,上黄鹤楼又是府尹请,所以算是第一次吃到这么贵的饭。

元稹迷迷糊糊的说:“我作东。”他伸手摸银子时,才发现只带二十几两银子在身,尴尬地说:“哦,记在帐上吧。”

剑客说:“不用了,还是我来付。”伸手进口袋,摸来摸去,才摸出两锭二十两的银子,却把钱袋中的金锭、银锭搅得橐橐作响。

大师这时无意向左一看,正好见到刚才在街上见到的青衣女子坐在楼上另一个雅座上往这边看过来,嘴角还挂得一抹奇异的笑,连忙用手肘撞撞剑客,示意他看。

剑客看去时,却见青衣女子往桌上放了一锭二十两银子,转身下楼去。

找回银子后,二人搀了元稹下楼,楼下还有两个士兵、两个轿夫和一顶小轿在等着,二人把元稹扶上轿,就随轿子去元府。

到了元稹临时府第的门前,剑客顶了一下大师,“看,那个女人在对面的街口呢……嘿,眼睛瞄过来了。”

大师瞄过去,果然见到那青衣女子在对街,正冷冷地看着这边,见到二人看过去,就看向别处。

大师低声说:“不对啊,这女人跟了咱们三条街了,我看她的眼神不对,像是有什么企图?”

“是要对元稹不利吗?”剑客猜测着,“咱们初来乍到,应该不会是她的目标。”

大师同意地道:“元稹又会惹了她什么呢?文人很少与人结仇的。”

剑客嗤笑,“难不成是她看上了元稹?”

“不会,不过就算是这样,元稹刚死了妻子,倒是好事。”

剑客反驳他:“好个屁,人家除却巫山不是云。”

大师解释道:“唐诗史上记载元稹后来还是有妻儿,说明他再娶了。”

“哦,写这么深情的诗,我以为他会为情孤独终老,怎么又娶了呢?大诗人真是多情,真没劲。”剑客翻着白眼。“可惜这家伙醉了,不然问他认不认得她不就结了!”

两人随着官兵进了元府,大师却肯定地说:“元稹一定不认得她,刚才吃饭时,面向着这女子的是他,如果认得早就打招呼了。”

剑客忽然笑了,“今晚有得乐了。”

“为什么?”他想不到剑客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来?

剑客分析道:“看这女人的步伐,多半是练过武的。元稹不认得她,她却好像跟元稹有仇;除非是贼,所以会恼官,她说不定就是一个女飞贼。”

大师呵呵笑,“我不得不佩服你丰富的想像力,照你的想法推论,她不就是红线女!唐代著名的女侠盗。”

剑客认真地点头,“有这个可能,你不提我还记不得了。不过,野史说她出没于天宝年间,差了五六十年呀。”

大师用取笑的口气试着为剑客推测,“野史记时不能不准吗?再说她就不能是红线女的传人?咦,如此说来,我都开始信了。”他不禁和剑客面面相觑,“不会这么巧吧?”

剑客乐了,“是就最好啦,长见识啊!”

二人在元稹的府上等元稹酒醒,闲聊中剑客说:“如果真让咱们猜中,这姑娘真是红线女本人或是她的传人,我敢推断,她今晚一定还会来找我们。”

大师哂笑,“你怎么这么肯定?大家都在假设罢了,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剑客认真分析,“你先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假设真是她,又真是名副其实的大盗,那么今天我在酒楼上结帐时,她就知道我有千金在身了。作为女贼,偷了官朋友的钱,是一种最大挑衅,我想她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大师失笑,“你武侠小说看多了,你以为江洋大盗随便看看就会知道谁身上有大钱啊。”

剑客睁大了眼点头,“正是,我在酒楼付帐时,不是在钱袋里摸了很久吗?我是在摸银锭,不想掏出金锭,不是搅得口袋里的金银橐橐直响吗?不要说是大盗,就是店小二也听得两眼发直,知道我是大阔佬啦。”

大师忽然醒悟,“听你这么分析是没错,当时我看到那青衣女子还冲着你笑得怪怪的,原来她听出你是头大肥羊了。那么,她要找的人还是我们啊。”

剑客眼睛瞪得更大了,“这下我这福尔摩斯是当定了。你想,就算唐代不讲究什么三从四德,可一个女人在酒楼动辄吃二十两银子的酒席,你说是不是一件很悖德的事?我还看到她桌上有三个喝空的酒瓶,表示她的酒量不比咱们差。凭着这些,我敢断定她是江湖中人,很有可能今晚会来。”

大师无法反驳,“他娘的,还真的假设成立啊!那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先设计一些机关和她玩玩。”

剑客得意地拍一拍大师的肩膀。

“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大师笑着送剑客肚子一拳,“去你的!这么形容我,你有几根毛我还不知道,你尾巴没翘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撒尿。”

剑客揉着肚子装痛苦,还一边斗嘴道:“都不是啦,你是屁啊!”

“哈哈……”元稹笑得差点跌倒,喘着气从内房踉跄出来。“你们两个说话真是有趣!微之可是首回闻之,实在是生动有文采。”

剑客扶着额头苦笑,“不会吧,这么粗俗的话也好听,真是没品味啊,元大诗人。”

大师笑道:“你醒啦,是不是被剑客的屁话熏得受不了?”

元稹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有点感慨地说:“自吾妻韦氏病死后,我一直身处逆境之中,难得如此欢乐,在这里多谢二位了。”他顿了顿又说:“二位的话微之都听见了,你们的推断也是很有道理。红线女我也听说过,确实是天宝年间的一个江湖奇女子,今晚要不要我调兵埋伏缉捕她?”

大师摇头,“不妥,首先,这等能飞檐走壁的飞贼不是一般官兵可以缉捕的;其次,她必会在暗中监视官兵的动静,你这样会打草惊蛇,让她起疑心。”

元稹失望的哦了一声,“那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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