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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的舞伴小说全集免费阅读 孙成吴童结局免费看

2019-01-14 07:20:30   编辑:宛儿
  • 冥界的舞伴 冥界的舞伴

    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

    蹀躞乌鸦;风扬尘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冥界的舞伴》 小说介绍

精彩小说《冥界的舞伴》由蹀躞乌鸦;风扬尘创作的恐怖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孙成吴童,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没有地下室的楼房,出现许多怪异的现象,地底总会发出叹息声或响亮的脚步声、一个印在门上的血手印、一只被开肠剖肚的死猫、一具死了半年的尸体嵌在墙壁里、一声声求救的呼喊及一间有着‘传说’的一号房……是谁住在没有出入口的地底下?是谁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是传说中穿黑衣戴黑礼帽的男人,还是那个阴沉沉的楼长,或是……被人迫害至死的幽灵??

《冥界的舞伴》 第六章 墙壁里的死人 免费试读

打了半天的字,吴童感到肩膀处一阵酸麻,于是站起身在房间里走动,左手一直不停地在右肩上按摩。

他给自己冲了杯茶,优闲地啜饮起来,脑中正在构思故事的下一个情节,思来想去,脑袋里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似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大概真是累晕了,整天泡在房间里,就是没病也会憋出病来。

他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一阵傻笑,原本红润的脸像被剥了一层皮,显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

不知不觉间,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自己的脸就像遇火的冰一样逐渐融化变形,变成了一张陌生人的脸。

吴童猛地打了个冷颤,抓起一件外套,大步走出房间。

日复一日生活在猜忌和恐惧之中,让他感觉到待在房间里实在是件危险的事,他决定到街上透透气。

空气在不安地浮动,预示着夏天即将到来。

走着走着,吴童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一片云突然出现在上空,遮挡住阳光,他抬头向上看去,天上白日当头,没有任何变化;他又看看街道上的路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冷漠平静的表情,找不到任何奇怪的迹象,甚至还有几个人好奇地回头看他。

刚才那种感觉让他突然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像戴着一副茶色的眼镜在观察世界。

吴童再度迈步向前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来自身后那阵重重的摩擦声,他警觉地转身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一遍。

忽然,密集的人群中,一个黑色的人影走进他的视线之中。

是那个穿着黑色大衣、戴黑色礼帽的男人!他在不断涌动的人群中停住了,像一块黑色的礁石。

当吴童看清楚他的样子后,感到一阵迷惑,那张苍白得近乎不真实的脸似乎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也许他们在某处邂逅过,只不过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那人的相貌说不上英俊,只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十分显眼。

吴童仔细一看,那人没有眉毛,眼睛上方一片坦荡荡,可是眼里分明带着某种邪恶,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对方的眼睛,吴童彷佛丢了魂似的,周围的路人渐渐变得模糊,像冰一样融化、蒸发,只有那个黑色的影子清晰依旧。

这时,男人惨白的脸变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盯着镜中自己的脸,随着时间就会看到镜中的自己也在渐渐地变形,最后变成另外一张毫不相关的面孔。

不!吴童在心里呐喊着,拼命挥舞着双手,似乎要打落什么。

他的意识还很清晰,逃走的欲望很强烈,可是双腿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吴童,你怎么了?”

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在吴童的耳边响起,将他从幻象中拉回现实。

吴童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看到钟树温和的目光,有种恶梦初醒后意识到自己尚在人间的踏实和宽慰。

他忽然发觉钟树不像他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可仍然对自己刚才所见心悸不已,他淡淡地说:“没……没什么。”

钟树疑惑地看着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真的没事吗?刚才我看你在发呆,叫了你好几声你才听到。”

“大概……这几天没睡好吧。”吴童应付着,他又看看刚才黑衣人站过的地方,黑衣人已经消失。

吴童没有心情去散什么步,跟着钟树往回走。

一路上他始终紧锁双眉,一语不发,他还在为刚才的幻觉而吃惊不已,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就把看到黑衣人的事情对钟树说了出来。

钟树听完后,想了想,“今天你吃过或者喝过什么东西没有?”

钟树的一句话提醒了吴童,“我喝过一杯茶。”

钟树说:“茶叶里面很可能被人放了***。”

吴童神色大变。

钟树很想和吴童好好谈一谈,一见对方惶恐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看到吴童家门口的猫血痕迹,两个人同时止步。

“那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钟树问。

“我也不知道。”吴童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从血迹上跨过去,急急忙忙掏钥匙进屋。

钟树没有再追问下去,打开门走进自己的屋里。

房间里似乎一切正常,吴童怔愣地看了几秒钟,看得时间有些久了,曾经熟悉的东西看起来也多了些陌生的感觉。

他找出抹布,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让水流冲刷着抹布,等把它完全浸湿后,他拿着抹布来到门口,狠命地在猫血上面来回擦洗。

那些猫血却像顽固的病毒,不管他怎么擦,那张好似扭曲的人脸的血迹一直在嘲笑他,颜色始终没有退去多少。

吴童灰心丧气地把抹布扔回浴室里,一转头就看到那面大镜子,心脏不知为什么收紧了一下,他惊得快步走出来。

忽然,吴童看着四周,他又闻到那种冷腥的死亡气息了!

吴童正想找找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忽然脚下一阵剧烈的震动,他猛地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在地板上。他赶紧扶住门框,却看到整个房间都在震动,不时传来物体碰撞破碎的声音。

“地震!”吴童张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直注视着头顶,生怕天花板会掉下来砸到自己的头。

整个世界都在恐怖中战栗着,他彷佛听到楼上传来老人绝望的哭叫。

客厅的方向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掉到地上,吴童更是吓得不敢动了,心脏飞快地跳动着,手心里也全是冷汗。

地震持续了大约有十秒钟,一切才恢复平静,可这十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

吴童喘息了半天,确认不会再发生震动,这才用手捂着胸口,心脏的激烈跳动使他变了个人似的双眼紧闭、嘴唇发白。

好半天,吴童才恢复过来,看看稍嫌凌乱的房间里,许多家具都移了位,他记得那一记重响声,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于是来到客厅。

当他看到与隔壁相邻的墙上震落了一大片时,除了恐惧之外,吴童的心里只剩下愤怒。

他不停地咒骂着,这楼简直是垃圾工程,这么小的地震就让墙壁发生崩落,幸好没有全部坍塌,否则他恐怕早就被钢筋混凝土埋在地下了。

忽然,吴童的目光被墙壁里露出来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一小绺黑色的毛发,这在楼墙里倒显得很奇怪,他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想用手把它***。

可那毛发很坚韧地嵌在墙壁里,无法***。

毛发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呀?这多像人的头发。

人的头发!

刚萌生这个念头,吴童全身立刻冒起鸡皮疙瘩,手也不禁松开了一下;为了验证,他再次伸手用力去拉。

毛发周围的闪电状裂纹越来越长、越来越深,随着一小块混凝土的崩落,一阵腐臭味扑鼻而来。

吴童屏住呼吸,彷佛头皮里有一只虫子飞快地爬过去,让他有种触电的错觉。

他瞪大眼睛,如果不是他眼花的话,现在展露在眼前的应该是衣物纤维,黄色的纤维。

吴童清醒过来后,像疯了一样找到一支锤子,跑到墙壁前,用力向那块纤维的四周狠命砸去。

烟尘弥漫,随着一大块混凝土掉下来,吴童手中的锤子同时也落在地上。

他看到一绺长发。

刑侦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法医李明正在对钟树说着验尸结果。

李明最后说:“死者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半年左右。死者左侧肋骨有明显的擦伤痕迹,我们认为是凶器造成的致命伤。”

钟树与李明两人不光是同事,私底下还是一对好朋友。

钟树手夹香烟,认真地听着李明的话,他的脑子里倏地浮现那个黑衣人的样子。

钟树猛力地吸了一口烟,忽然问:“那么能证明死者的身分吗?”

李明笑了,这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总是保持着十分优雅的仪容。

“可以做DNA监定,但一般是用于亲子监定。”他换了个坐姿,接着说:“所以,如果能找到最近半年到一年内所发生的条件相符的失踪案,再找到她的父母或者儿女,也许会有新发现也说不定。”

李明的一席话给了钟树不少提示,他站起来谢过李明。

李明笑着说:“可别光是道谢,破了案可得请客呀!”

“当然,少不了你的份。”

说笑归说笑,送走李明,钟树心里觉得沉甸甸的,想着李明刚才的话,眼睛突然一亮。

半年前,不正是幽灵风波开始的时候吗?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钟树想给档案处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他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这才放下话筒,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回忆起那场撼人心魄的地震来。

钟树心想,真的要感谢那场地震,否则那具尸体也许永无重见天日的一天了。

他看着窗外墨染的黑夜,心里莫名多出一股惆怅,他捻熄烟头,思绪立刻飘飞到那天下午见到吴童的那一刻。

那天下午和吴童分开后,大约在四点的时候发生地震了,当时他发现书桌开始晃动,房间里的家具都在摇晃不停。

当他明白这是一场地震后,那一刻他感到脑中一片空白,接着想起在学校里的儿子。

十秒钟之后,地震停止了。

钟树抓起电话,立刻打电话到光明小学,他想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当得到学校一切平安的消息时,他才松懈下来,慢慢开始整理凌乱的家具。

忽然,他听到一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尖锐惨叫。他急忙跑出去,用力敲门,看到一脸惊慌的吴童前来应门,他大声问:“出了什么事?”

吴童全身一直发抖,脸色白得像一张薄纸,嘴里念着:“死……死人……”

“死人?”钟树越过吴童走进屋内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一眼就看到那具嵌在墙里的尸体,一绺长发夹着混凝土的碎块,一直从墙壁里垂下来,还有一些黄色的纤维状物体从墙里伸出来,明显是衣服的一角。

顺着长发看去,他看到一颗透出白森森的头骨来,景况惨不忍睹。

钟树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

他见过不少尸体骨骸,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他第一次感到心惊。

就在发现尸体后不久,钟树立刻给局里打了电话,然后又安慰吴童几句,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是钟强。

钟强本来想到吴童家借电话打给钟树,没想到竟会在吴童家见到钟树。

“你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钟树十分纳闷。

“学校怕再发生地震,提前放学了。”钟强抖了一下背后的大书包。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一个人坐公车回来的。”

钟树终于放心了,说:“以后记着先到电话亭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

钟强越过钟树好奇地向里面看去,先看到吴童目光呆滞地无语独坐,后来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盯着前方。

钟树发现情况不对,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看到墙上的那具尸骨,其实那也只是露出一绺头发,从远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什么。

“乖儿子,别看了,回家去。”这些恐怖的景象不应该让他看到,钟树说着,并掏钥匙想叫钟强先回家。

“于老师,那是于老师。”钟强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钟树忽然定住不动,口气也变得紧张起来。

“她是于老师,我认得的,她总是穿着那件黄色的衣服。”钟强指着黄色的衣角,脸上写满了百分之百绝对的肯定。

钟树打了个冷颤,他看了看面前的衣物纤维,难道真的像儿子说的那样,那具尸体是他先前的导师于洁吗?

天亮之后,钟树找到管理档案的张丹,请她找出最近半年至一年内的所有失踪案件,不一会儿工夫,她就给钟树提供了一批名单。

钟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案件没有侦破,埋头工作了一个小时,再抬起头来,感到有些晕眩,他揉着太阳穴。

从头看到尾,符合三十岁左右、又是女性这两个条件的失踪案件共有三起,其中一个名字让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于洁?”他小声念着。

钟树回想起半年多以前一个刮着大风的下午,一个瘦削的长脸年轻人踏进警局的大门,对着他们大喊:“警察,我要报案,我妻子失踪了。”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他粗黑的眉毛。

钟树对那个年轻人还有一点印象,他还依稀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闻明远,他的妻子叫于洁,是一个小学老师。

当时全局正为方林的失踪案而苦恼不已,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就又发生一起失踪案,本来钟树也参与这件案子的,后来由于其他案子的需要,才改由其他人接替继续调查。之后的情况听同事说似乎是不了了之。

她就是于老师……

儿子钟强的话隐约在耳畔响起,钟树慌张地四下看了看,张丹迷惑不解地问:“钟警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刚才你有听到什么吗?”钟树的脸色开始泛白。

“没有啊,你没事吧?”

钟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一段时间,钟强的确让他感到很害怕,因为他总是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一整天,吴童都沉浸在惊恐的情绪中,当看到那具***的尸体时,他突然发不出声音来,那就像一个梦魇,陷入其中无法醒来。

他捂着胸口,双手彷佛要陷进胸口里似的,想叫那颗狂跳的心脏跳得慢一点,直到最后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心里的压力才得到纾解。

吴童迫切需要有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分担掉一些墙里的尸体带给他的恐惧,好在听到一阵敲门声后,钟树出现在门口,他才有了安全感。

之后发生的事,他一直恍若置身在梦中,好像有不少警察进来,闪光灯一直在闪,一堆人在他恍惚之间晃来晃去。

期间好像来过一通电话,是钟树接听的,还朝他看了好几眼,然后就挂掉了。

他隐约记得钟树问了他一堆问题,然后有人挖开墙壁,把那具尸体挖出来运走了。

看着那堵破损的墙,吴童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发生在这里的恐怖事件,当警察撤离现场时,他才想起应该修补墙。

他像梦游一样到了街上,找来水泥匠把那面墙进行修补,又把墙边打扫干净,可是隐约散落在地板上的混凝土还是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现在,那堵墙像被人撕去一块的画布,仍未乾透的混凝土散发着阵阵冷腥味,这种味道又让吴童想起死亡来。

墙里的尸体会不会就是那个幽灵?吴童感到后背冷飕飕的。

不知过了多久,吴童看向窗外时,外面已是万家灯火,一排树影映在窗户上摇曳,并随着汽车灯光角度的变换而移动着。

此时吴童才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很暗了,可他并未开灯,墙上那块醒目的破损处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猛地,电话铃声急促大作,吴童的身体本能地一颤,看着电话,就像在看一枚随时都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铃声不断地响着,他迟疑地走过去,抓起话筒问:“喂,找谁?”

“吴童,你怎么了,气息这么粗?”是李彤。

“哦,是吗?”吴童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像往常那样。

“今天老板有事,我可以提前下班,你来接我吧。”

“现在?”

“对,现在……你真的没事吧?难不成你看到死人了?唉,甭指望你了。算了,待会儿我搭计程车回家吧。”

电话挂断了,而吴童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呆呆地抓着话筒。

她说对了,他真的看到死人了。

其实李彤并不是小气,依她的收入,每天可以十分潇洒地坐计程车上下班,可她就是想要吴童接她,找一找当初恋爱时的感觉。

下车后,李彤到临街的市场上买了一大堆菜,她决定今天晚上好好庆祝一番。

楼房就耸立在面前,李彤发现家里居然没有开灯。

“死吴童,搞什么鬼!”

她嘴里嗔怪着,走到家门口,那块洗不掉的猫血痕迹总是让她不知所措,她厌恶地跨过去,刚把门打开,只见室内一片昏暗。

“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没有回音。

“吴童?吴童?”

还是没有人回应。

李彤把买来的菜放到地板上,这才发现客厅沙发上有一团黑影,犹如一尊雕像。

她摸到开关,打开电灯,只见吴童就坐在沙发上,人突然变傻了似的没有丝毫反应。

“吴童,你怎么了?”李彤以为他发烧了,探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他的额头很热,还有一些黏黏的细汗。

“死人。”吴童猛地转头看向她,样子十分可怕。

李彤胆子小,一听死人,当即跳了起来,问:“哪里有死人?你不要胡说八道!”

“在墙里,你看那里。”

顺着吴童手指的方向,李彤看到那刚补好的墙壁,同时也看到地板上有施工过后的痕迹,虽然吴童曾简单收拾了一下,但还是显得有些凌乱。

“哪有死人啊?那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怎么这么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童没有回答她的一连串提问,说:“我找人把那里补上了。”

吴童此时似乎正常了许多,对她讲起地震后发生的事,听得李彤浑身直冒冷汗。

“那你没受伤吧?”李彤关切地问。

“没有,你呢?”

“我那里没事。当时我打电话给你,是隔壁那个男人接的,我听家里好像很吵,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他说你的朋友来拜访你。”

吴童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曾经嵌死人的地方,对她说:“我终于知道了,他是警察。”

“隔壁那个男人是警察?”李彤显得很吃惊。

吴童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彤便去做饭。

虽然破损的墙壁修补好了,可是从墙壁中取出尸体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在吴童的脑海里盘绕不去,他相信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隐隐约约地,他又闻到那阵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无处不在的幽灵一样仍残存于这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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